得了，脸上的告诉他他确实在梦中因事哭泣。

    梦里的事在清醒的那一刻就在逐渐淡忘，趁着没有完全忘却，白术：“我梦到爷了，他说他投胎去了，以后就不来看我了，让我跟你一起好好过。”

    “所以你哭了？”

    “应该是，其实我在梦里淡定的，特别安然的送走我爷，怎么一醒来就哭了。”

    “也许是梦里的你都没发现你本的绪。投胎也好，说不定以后看到的某个小孩就是爷爷的转世。他当了一辈的大夫，老天爷一定会让他去个好人家的。”

    白术坐起，泪彻底没了痕迹，跟封韩换了一个吻，这时候才真的觉得爷爷没了。

    “总说咱们当大夫的看透生死，不会觉得死亡难以接受。可实际上，如果你突然没了，我一定会崩溃。”白术。

    白术在上面相对来说比较害羞，说话的一半都是封韩。他忽然说这些，封韩清楚，这是因为爷爷托梦。

    “看透生死，但同样看重生死，这才是咱们为大夫的准则。咱们两个谁都不会有事的，如果……如果这的有一个人先走一步了，剩的那个……”

    封韩话没说完白术已经抢过去了：“剩的那个一起走吧。”

    一个没了，这是对另一个的残忍，将心比心，二人都是太的人。离家两天就会想家，离开对方，恐怕比死还难受。

    白术：“封韩，我不会要求你为我去看世界上我没看过的景，你也别要求我。我不清楚你，没有你我过得很好，可有了你以后，我不认为我能离得开开。”

    “噗……”封韩没忍住笑了。

    白术好不容易矫一回，封韩就这态度，白术脸上一黑就要地。

    封韩一把拦住白术：“你泡沫电视剧看你多了吧，一个没了死前遗言让另一个代替他看世界，我没那么尚。我死前，绝对会给你一枪。黄泉路上结个伴，辈说不定你还能主动找上门来讨我杀了你的债。”

    封韩这么说，对于白术来说比任何话都好听，二人不能选择一生就在一起，却能选择死在一起。

    “其实想一想，死距离咱们远的。”白术安心后笑，“死什么死，好好活着。我说过，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明天更好，又不是把每一天都当成最后一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