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那么像，好像你就是她一样。”瞿怀安轻笑着，缓声。

    不是像，就是啊。

    甄兮没有任何反应。

    “你如今又哑又瞎，真是没意思极了。”瞿怀安叹了气，“我其实很喜兮表的笑容，她对我笑的时候，我可以为她任何事。”

    甄兮抿不语。

    “其实兮表死前让我答应她，不要找你报仇。”瞿怀安突兀地笑了一声，“你看，兮表就是这样一个善良贴的人，即便被你伤害，也愿为你说话。可我不是。

    “谁伤害了我，我便会永远记在心里，直到我报了仇为止。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孟世坤是我杀的，我亲手将他推心湖，亲见着他淹死。”

    甄兮心一，孟世坤竟然是怀安杀的！

    她想起那时候她对怀安有所怀疑时，是他找到了她，让她以为孟世坤是被孟怀旭失手杀死的。

    当她还是怀安的兮表时，看到的，总是他好的一面。她没想到，换了个份，竟然能亲自见识到，他究竟藏着多少秘密。

    她几乎可以肯定，除了这些说来的，他一定还瞒着她不少事。

    甄兮毫无疑问是有些难过的。

    原来，怀安连她都不信任，骗了她不少事。

    说不定，从最开始，他就在骗她，用这张青涩、欺骗极的脸。

    心中的天平开始倾斜。

    她最初急着要告诉怀安她的真正份，是害怕复仇这事，会毁了在她中善良柔弱的怀安。可若说他从到尾都在骗她……那么，他没有她想象得那么脆弱，她其实本没必要让他知。

    他有疼他的表哥和舅母，他的心灵又足够大，本用不着她的呵护。

    “就在片刻之前，我改了主意。”瞿怀安低笑着，他的声音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更偏向于少年，仿佛山间清泉，沁人心脾。

    一只手突然伸向甄兮的脖。

    握住，逐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