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巧本来怕她应付不过来，每次卖完泥不及洗手就跑过来看这边的况，却见叶明素不是称东西，还是算价钱，全有条有理，并不会错。

    过来买东西的大婶们也称赞说：“这孩了得，手脚麻利不说，算账比大人还快，大不得了。”

    这天晚上叶明素正帮何巧关铺，有两个同族的亲戚过来说：“老三家的，你知不知，你们老四想调到村里小学教书的事？”

    何巧吃惊说：“他在县城教书教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调到村里？村里学校的工资可比不上县城学校。”

    一个胖一些的妇女说：“我听孙家那边的人说县城抓计划生育特别严，双职工只能生一个孩，敢生二胎就要撤职。咱们村里呢，抓这个还不严，老师们生两个也没人抓。他们想多生一个孩，这才要调到村里。”

    叶明素在旁边听着，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四叔好好的县城学校不待，要回村里？宁不要前途，只要多生一个孩？

    而且，他们现在那个孩也就几个月大，这就想要第二胎了？

    要这样，当初何必辛苦读书，早来打工，早娶妻，不就能多生几个孩了？

    何巧现在比以前会思考，闻言说：“人往走，他们不往外发展，还要回村里，这……”

    胖妇女说：“往外发展了，没后代也是白废。”

    “怎么没后代了？不是刚生了一个孩？”叶明素嘴。

    胖妇女笑着摸叶明素的，“生的是一个女孩，不是男孩。女孩怎么能算后代呢？”

    另一个妇女也说：“就算生的是男孩，只有一个也太孤单。万一这一个怎么了，那两夫妇岂不是要哭死？”

    叶明素：“……”

    她们回到家，天已黑透了。

    叶明素忙忙吃完饭，洗了澡就上二楼。

    她这阵在家里找到一《基度山伯爵》，真的看得迷了。

    周奇星是观察着叶明素动静的，第二天，他见叶明朗在门丢石玩，便招手喊他过来，剥了一颗糖的糖纸，叶明朗嘴里，再悄悄问：“你呢？”

    叶明朗把糖嘴里，这才说：“我去看铺了。”

    周奇星再问：“你晚上回家，会不会看书？”

    叶明朗，“会看那很厚的书。”

    “很厚的书？里面的字她都认得吗？”周奇星拉着叶明朗到门前坐，“你帮我问一，她看的什么书？要悄悄的，不要让她知是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