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雅的剑尖上。

    少年了声哨：“哇——漂亮，难怪您能追上我。”

    瑞雅骄傲地说：“我并非一人，我与它同在。”

    少年问她：“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大人？”

    瑞雅收回剑，带着少年走地城，说：“叫我公主殿。”

    少年薄伽在这里已经待了七天了，如果白斗篷祭司在，肯定会惊讶，外界的时间，和这里不同。明明少年只是比他早了半天蓝大门，却已在此经历了七天。

    “那么，公主殿。”薄伽说，“我来告诉你这个世界的规则。”

    “外界的斯芬克斯称这个世界是白世界。”薄伽说，“可如您所见，这简直是最糟糕的世界。地面上没有人类的活路，人们只能躲藏到地，一些人类勇士会在白天到地面上去，偷一些妖的或者其他东西，以此来维持地城的运转。我们这些外来人需要每天到地面上去，用白天偷来的东西换在这里的一夜安睡。好在这是我的项，所以我还能应付。”

    公主站在一旁，等待薄伽为她铺床。

    薄伽一边说一边，床铺整理好后，公主却迟迟不动。

    薄伽碧绿的睛里带着笑，轻飘飘问：“您不休息吗，公主殿？”

    瑞雅说：“帮我脱鞋。”

    薄伽笑得更厉害了：“您真把自己当公主？我可不会。”

    他抬了抬自己的脚：“我可从没穿过鞋。不然你试着弯腰？这要不了你的命。”

    瑞雅抿着嘴，盯着自己的鞋尖，似乎和它有仇。

    正在她和鞋对峙时，旅店后院燃起了灯火，一群穿着灰斗篷的人鬼鬼祟祟了院。

    “这是旅店老板的地面清扫队。”薄伽对着窗哈了气净，趴在上面往外看，“这里的老板组织了一批搜查队，每晚都会冒着危险到地面上搬运和。”

    “勇气可嘉。”公主殿评。

    “今天看起来收获颇丰啊……”薄伽眯起碧绿的猫，说，“似乎还捉到了一只妖。”

    瑞雅看过去，染血的白斗篷一闪而过，她瞳孔一缩。

    “好极了。”瑞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