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伤了一位姑娘的芳心。”

    “哼，虽然同为妖，那女人却连如音的一发也比不上。”

    凌非细细玩味他这句话，眸中的神采略微黯淡一，但随即恢复如常，笑：“也对，这世上除了杜如音外，恐怕没有哪个人得了你的。”

    练千霜越听越奇怪，反问：“你自己不也是一样？”

    “我早在如音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放了。”凌非在手指上沾了，再伸到小乖嘴边去任他，很轻很轻的低喃，“而且，如今兴许还移别恋了。”

    他眸微微垂着，遮住了底的如温柔，但光是说话时的那语调，就令练千霜心一，叫：“真的？我怎么从来不知？”

    “因为我没告诉你啊。”

    “为什么不说？怕我又跟你抢？”

    凌非闻言一呆，而后哈哈大笑。

    “没错，我可真是怕得很呢。”他终于抬起来，笑的瞅了练千霜一，悠悠吐字，“谁叫我喜上的……偏偏是天无双的那个人。”

    第8章

    他把话说得这样暧昧，分明就已经是在明示了，但练千霜听后只是愣了一愣，并无其他反应，甚至还心不在焉的扭看向别，喃喃：“原来如此。”

    隔一会儿，继续扭着说：“此地不宜久留，喂完孩就赶快上路吧。”

    那腔调语气，简直是把凌非当成看娃的娘了。

    凌非苦笑一，虽知某人没这么容易开窍，却还是有些痴心错付的委屈，低冲凌小乖眨了眨睛，小声嘀咕：“果然是笨得天无双呢。”

    凌小乖这会儿有了吃的东西，早已不哭不闹，反而咯咯直笑起来。

    凌非不禁莞尔，伸手掐一把他的脸颊，更加小声的骂：“幸灾乐祸。”

    旁边的练千霜听见说话声，终于转回来，有些生气的翻了翻白，沉声：“你自言自语的嘀咕些什么？这么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凌非当然不敢反驳蛇妖大人，只能认命的喂饱了小娃娃，将剩的半瓶收怀中，然后跟着练千霜往前走去。

    他们平日是斗惯了嘴的，见面后不是吵架就是打架，这一路上却格外的安静。

    尤其练千霜古怪得很，目光四扫，却独独不望向凌非，视线稍一碰，便要飞快地偏过去，从鼻里发哼哼声。

    凌非见了他这模样，真是既好笑又担心，怕他一不留神扭伤了脖。

    幸好练千霜一路平安，走了大半天后，突然开说：“咱们接着要往哪里去？天之大，恐怕未必躲得过神仙的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