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山，：“我还喜你这张脸的，千万别再受伤了。”

    凌非呆了一，顿时笑颜灿烂，轻轻的念：“第二次。”

    “啊？”

    “你第二次说喜我了。”

    “凌、非！”

    “好好好，我不提就是了。反正以后多得是机会，再听千遍万遍也不腻。”凌非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朝练千霜摆了摆手，抓着那两只鸟儿往走去。

    练千霜静立原地，直直盯着他的背影看，觉那一寒意又窜了上来，令他握剑的手微微发抖。

    这样患得患失、牵牵绊绊，是因为喜上一个人的关系吗？

    他从前喜杜如音的时候，多跟人打打架，可没有这样折腾过。

    ……果真天生就是冤家。

    正想着，却见凌非突然转回来，乌黑的睛眨呀眨，冲着他喊：“练小蛇——”

    “嘛？”

    “你的剑借我用用。”

    “为什么？你不是惯使鞭吗？”

    凌非甩了甩右手，可怜兮兮的应：“我的伤才刚好，用鞭使不上力气。”

    练千霜仔细回想一，觉得他先前打架时还正常的，不过也并未思，随手就把佩剑扔了过去。

    凌非接住剑后，立刻嘿嘿笑起来，一脸计得逞的表，作势在剑柄上亲了一，接着就把自己的白骨鞭抛给了练千霜。

    练千霜心中一动，虽然将鞭接了来，却是暗叫糟糕。

    而后果然瞧见凌非远远的冲他挤眉，嗓音里满是调侃的意味，笑的说：“很好，这样就算换过定信啦。”

    “……”

    第21章

    练千霜恨不得一剑砍了他。

    凌非当然也清楚得很，所以稍稍得意一阵之后，便将那把剑扛在了肩上，转继续往前走去。一红一紫两只鸟儿在他掌心里扑腾挣扎，他也毫不在意，反而心大好的哼起曲来，即使走去老远，也听得见他嘘我家小蛇如何如何的声音。

    练千霜心中又气又恼，却多少有些好笑，觉得自己真是喜这个人，纵然只分离这么短短片刻，竟也觉得不舍。

    不过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的，很快就收敛心绪，匆匆迈开步，朝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