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

    他发动邪鬼阵、散去一魂一魄的时候，片刻也没有迟疑。

    但是现在却后悔了。

    他该死的怎么能让心上人受这折磨？

    练千霜仍旧抱着凌非不放，闷闷的问：“邪鬼阵本就是同归于尽的阵法，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

    “我怕你冒险嘛。”

    “难我就不怕？”练千霜狠狠瞪他两，，“反正结果都一样。”

    凌非神一凛，抬手摸了摸练千霜满是血痕的脸孔，问：“你是怎么来？”

    “只要有心，自然多得是办法。”练千霜满不在乎的笑笑，随便一句话带了过去，并不愿意多提。

    但凌非对邪鬼阵了若指掌，怎会不明白其中的凶险？

    他心中的疼惜更盖过了上的痛楚，动作更轻柔的抚摸练千霜的脸颊，：“你本不必如此……”

    “我答应过要陪在你边的，绝对不会言。”练千霜摸索着握住凌非的手，眉一弯，嫣然浅笑，“你若是赢了，咱们就一起去；你若是输了，我也陪着你等死。”

    凌非呆了呆，轻轻“咦”一声。

    练千霜仍是笑，凑过去，与他的前额轻轻一碰，：“我认识你这么久，难还不晓得你的？你若是赌输，肯定会想尽办法耍赖，绝不会放白七梦去的。”

    凌非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世上有一个人知他懂他，愿意陪他生陪他死，还有什么好遗憾的？

    不过练千霜笑了一阵后，很快又板起脸来，显然是怒意未消的，低了继续在凌非上咬，凶的说：“你也真是笨，怎么会想到打这赌？虽然大家都受了伤，但你现在魂魄不全，本不是白七梦的对手。”

    凌非，抓起练千霜的手来亲了一，笑眯眯的说：“我家小蛇真是关心我。”

    “喂！”

    “咳咳，不必担心。我这次要赌的，原就不是跟白七梦的输赢。”

    “那是什么？”

    “我在赌……”凌非转了转睛，一本正经的说，“练千霜会不会来。”

    练千霜困惑的皱眉。“我来了，又如何？”

    凌非将练千霜的手握得更一些，转而去亲吻他柔的薄，眸中笑意盎然，不知了多少，低低的应：“只要有练千霜在边，纵使面对千军万，我也只会赢，不会输。”

    第26章

    练千霜听得怔了怔，面孔一红起来，张嘴就骂：“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