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着，提笔在宣纸上画了个方形的框框。

    这词义对于从小读圣贤书大的世来说本不算什么，他随手拿了支笔，分别在方形的相邻两边上：“此乃，此为从。”

    “原来如此。”海棠一脸崇拜的模样，“多谢世爷为婢解惑。那么想必这条度和这条相乘便是这田地的面积了吧？”

    面对海棠诱导的提问，世沉默了。

    海棠手心都是汗，张得都有些，真怕世直接把她拖去打了。

    几秒的沉默之后，世：“继续说。”

    海棠心中提着的那块大石骤然松了，她明白世这是接受她的“好意”了！

    海棠心中一定，继续照这个路向说。

    “今有九十一分之四十九。问约之得几何。答曰：十三分之七。”海棠将书上的容念了一遍，又皱着眉疑惑，“此的‘约之’，不知又是什么意思？”

    “可认为是化简之。”世回。

    海棠恍然大悟地：“原来如此！那这里就是说，这个数还能再化简，那九十一除以十三就是……就是……”

    “七。”世接。

    海棠兴奋：“多谢世爷！好像四十九除以七也是七，原来这个化简是这样的化法。”

    世的视线从书上扫过，没吭声。

    海棠便继续往。有了前面的练习，她再以提问为名实则讲解给世听的技能就更加熟练了。讲题的时候，时而疑惑，时而苦思，时而恍然，时而崇拜，表动作越来越自然，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演技给征服了。

    就这么以夸张的演技累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世忽然：“行了，余的回你再问。”

    海棠正说得燥，闻言赶退后一步垂首：“是，世爷。”

    “自个儿去找李顺领赏，去吧。”世看上去有些疲惫，垂视线盯着刚才海棠描画的那些七八糟的图形和数字，吩咐。

    海棠如逢大赦，赶谢恩跑书房。闻着外新鲜的空气，她都觉得重活了一回似的。

    外李顺还辛苦地跪着，见海棠来，他正想着她是否也跟着受了罚，却见海棠在他跟前蹲，笑眯眯地说：“李公公，世爷说让我来跟您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