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看了海棠一，又看向端木夜，神有些黯然地说：“堂兄，我都听清了。”他已经明白，海棠今天他是要不到了。

    端木夜，似是又想起了什么，才：“不过既是二皇喜她，我便将她送你又何妨。海棠，你可愿意？”

    海棠用力摇：“婢只愿伺候世，求世爷别将婢送走！”她本不相信世有这么好心。他连他亲妈都防着，怎么会把她这个在他院里待过的丫鬟送给别的人，对方还是个皇呢？她要是一丝一毫兴愿的样，他随时都能杀了她，而二皇还无法说些什么。

    “你抬起来，再说一遍。”端木夜盯着海棠。

    海棠只得抬，声重复了一遍：“婢只愿伺候世，求世爷别将婢送走！”

    端木夜满意了，看向端木荀：“二皇，你听见了，我的丫鬟不愿意，我也只好回绝了你。”

    “是我人所难了。”端木荀勉地笑笑，“堂兄还请自便，我先告辞了。”

    “二皇，慢走不送。”

    端木荀最后看了眶微红，难免狼狈的海棠，转离去。

    林里便只剩端木夜和跪着的海棠。

    端木夜笔地站着，久未吭声，半晌才冷冷地说：“海棠，我瞧你方才是想应了二皇的吧。”

    刚才海棠被端木荀的话打动，那期待向往，是骗不了人的。端木荀能看来，端木夜也能。

    海棠早知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此刻却只能打死不认：“婢冤枉！婢对世忠心耿耿，怎会因旁人几句话便背叛您呢？婢发誓，婢这辈生是齐王府的人，死是齐王府的鬼！”

    发这誓对于古代人来说是极重的，因为古人大多迷信。好在海棠虽然穿越了，依然还是个彻彻尾的无神论者，这话也就顺一说，不会对自己有任何影响。

    “不是齐王府，是我。”端木夜却。

    海棠一愣，连忙改正：“是！除了您的话，婢谁的话也不听。只有您才是婢的主！”

    端木夜屈尊降贵地在海棠面前蹲，纤的手指掐着她的让她抬起，看着她的睛：“看在昨日之事份上，此事我便不计较了。若再有次……”

    上的手指是冰凉的，泛着冷意，海棠一颤，忙表忠心：“请世爷放心，绝不会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