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夜抬看了看她。

    海棠不知他又要啥，可也不能不听令，拿起一旁备用的一双筷，夹了块放小碗里，尝了一。

    端木夜淡淡吩咐：“拖去打。”

    海棠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句话，就有个无辜的人要因此挨打，见着有小厮要将他拖去，她忙开：“禀世，婢方才说错了，这菜很好吃！”

    端木夜一抬：“这菜谁的？”

    李顺这回是打定主意要跟海棠搞好关系，因此一见海棠看过来，便轻轻地。等世一看菜，李顺立刻以一比较清晰的方式传达给海棠。大家玩的都是眉目传，自然有错的时候，每当海棠伸手拿错某盘菜时，李顺就着急地摇，直到她拿对了才停。

    好不容易才把红烧吃了个光，她舒了气，将空盘放回桌上。

    将菜送上来之后，小厨房的小厮们并未离去，而是在一旁站成一排，听到世的问话，有个人战战兢兢地走一步，跪：“回禀世爷，是小的的。”他知大难临，连声音都带着颤意。

    李顺毕竟陪伴了世不少年，世一抬他就知世想吃什么了，不用世多说，立刻为他端过来放前。可海棠还是第一次伺候世吃饭，没办法猜透世的意图，只能求救地看向李顺。

    只是红烧这东西，吃三四块还好，吃多了就容易腻，到后来海棠已经都想吐了，她有后悔之前吃了两个馒，要是留肚来多好。

    端木夜瞥了那空盘，指了指他之前尝过的另一菜：“这个你尝尝。”

    还来？！

    见状

是温的，她拿过来让世洗手，然后递上燥的巾。可端木夜不接，反而抬眸瞧了她一。

    “那便赏你了。”端木夜。

    “……谢世爷赏。”海棠说完，见端木夜正盯着自己，只好着夹起红烧开吃。主赏赐的东西，就算是屎也要吃完啊。

    吃过几盘之后，端木夜忽然放筷，指着他刚吃过的一盘东坡红烧：“你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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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觉着好吃，这菜便也赏你了。”端木夜。

    “这菜……不太合婢的味。”海棠谨慎地回。

    这菜是清蒸兔，海棠夹了块放嘴里，味很好，可她现在已经快腻死撑死了，简直是上酷刑一般将它咽。

    海棠忙又接：“真的非常好吃，只是婢吃不惯这等山珍海味，才说不合婢味。”

    那小厮猛地抖了抖，却不敢求饶，脸上瞬间变得灰败。世爷的这句打没说打多少，只要他不叫停，板就不会停，打死都是分分钟的事。

    谁知端木夜又问：“味如何？”

    “味如何？”端木夜问。

    海棠一时间不敢回答。她要是说很味，他是不是又要赏她啊？那她是不是又得吃光了它？她现在可真吃不了！

    海棠记得从前李顺替端木夜洗手时都是他自己手的，怎么到她这待遇就变了呢？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只能小心地替世手，然后放好东西侍立一旁。

    小厨房的厨艺自然是好的，海棠只觉得齿生香，咽中那块后还不满足，想吃第二块，见世问，她从实回：“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