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就觉得恶心得要命！

    看着牡丹，她脸上的担忧又让海棠无法开。虽然她跟牡丹在某些想法上相似，可牡丹毕竟是被这个封建社会荼毒了一辈的，她的想法符合这个男权社会输给她的价值观。牡丹没有想过，女除了依附男人，还有什么路，所以她所提的，是在她看来对海棠最好的。当然，在这个社会，女的其他路都已经被堵死了，想找都找不到。海棠不赞同牡丹的话，一个字也不，可她也无法苛责牡丹。本来，这就是社会的错，不是牡丹个人的原因。

    海棠又忍不住怀念起了现代社会，跟这个吃人的封建礼教社会相比，现代那个虽然有雾霾，虽然也有不公的社会简直就是天堂。

    “那不是我想要的。”海棠小声，“牡丹，我宁愿孤独终老。”

    碰到观念相似，又能将她解救世府，还着她的男人，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她宁愿单一辈，那至少相对自由。

    脑中忽然闪过二皇的模样，海棠扯了扯嘴角，将他从自己脑中赶去。二皇是很好，可那又如何呢？他还是没办法将她从世这儿救去。

    “海棠……”牡丹不解地看着海棠，正如海棠所料想的，牡丹觉得女人都是要嫁人的，总要有个归宿，海棠的想法让她觉得无法理解。

    可就算无法理解，牡丹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也笑：“我晓得了，海棠。你若不想嫁人，我也便陪着你。”

    海棠顿时摇：“那可不行！刘三哥知了，非得剥了我的不可！”

    牡丹脸一红，抬手就去打海棠，海棠咯咯笑着躲开。

    两人打闹了一阵，牡丹便离开了海棠的房间。即便两人都知了红叶苑，再想去就难了，可总要有乐观的心态，没必要整日愁云惨雾的。

    翌日一早，海棠就去将月季叫醒，让她跟着自己去世那儿伺候。

    月季跟与她同住一屋的牡丹了别，怯生生地跟在海棠后。昨日牡丹回来后就跟她说，求了半日才让海棠答应带她们中的一人随行。牡丹说自己胆小，不敢面对世，想将这机会让给她，她自然是忙不迭地应了。她自认为容貌比海棠多了，海棠能得世的心，她也能，她缺少的，只是在世跟前面的机会罢了。昨日牡丹还跟说，她从海棠那儿话来，世之所以对海棠另相待，还是因为海棠善良，总是为怒世的人求，兼之能说会，世被她哄得兴，才会对她如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