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主要都是首饰银，跟世曾经给她的赏赐放一块儿也就行了。

    因为世的命令，海棠跟牡丹收拾了一，便去了世的书房。

    端木夜一抬看到了两人，便：“海棠去练字，牡丹过来。”

    又……练字……海棠如丧考批地走到她那张专用的书桌前，提起笔开始练字，而牡丹则拘谨地来到了端木夜跟前。

    端木夜也没抬一：“沏茶。”

    牡丹便小心地去桌上倒茶，回到书桌旁将茶奉上，谁知端木夜也刚巧将手伸过来，碰到了茶杯，那茶便落到了他的手指上。

    牡丹面一变，忙要跪：“世爷饶命！”

    然而她才刚跪了一半，端木夜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扯起来，望着她惊惧的脸，温和地说：“无妨。”

    牡丹怔怔地看着端木夜，忙垂脑袋：“多谢世饶恕婢！”她发现世竟没有海棠说得那么吓人……

    “可会磨墨？”端木夜问。

    牡丹谨慎地回：“会一些。”

    “不会也无妨，无需害怕。”端木夜的声音比平日里都温和，“磨墨吧。”

    “是，世爷。”牡丹听令，开始磨起墨来，一时间书房里便是一阵沉默。

    一边侍立着的李顺觉得他自己可能是提前老了，竟看不懂目前的况了。之前世不是对海棠有兴趣的么？何时又对牡丹转了兴趣？更何况当初有丫鬟不会磨墨，偏逢当日世心不好，那丫鬟直接就拖去打死了，世何时对一个丫鬟如此和颜悦过？

    李顺多看了牡丹一，发现牡丹姿容艳丽，看着竟比海棠要养多了。他心中微叹，垂首不语，反正这事儿他看着便是，无需多言。

    另一边看似专心练字的海棠自然也将端木夜和牡丹的互动尽收底。今天端木夜非常反常，这是肯定的，所以她这是猜对了？端木夜兴趣转移到了牡丹上，因此才对牡丹和颜悦？那刚才的那簪又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还想……坐享齐人之福？

    海棠脸一白，这太有可能了！世看样对她的兴趣还没减弱，不然也不会继续留着她在书房伺候，可他对牡丹也很不一般，可比对她温和多了，想必也是对牡丹有所图谋的……不会是因为觉得她和牡丹同妹，他就想重味的来个双飞吧？

    海棠不愿往那个方向去想，可怎么也止不住自己的想象，脸自然就不怎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