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您若还不能消气，便让婢替她受过吧，剩的板由婢一力承担！还请世爷开恩！”

    “剩的板？”端木夜的声音凉飕飕的，他冷嗤一声，“我让他们打死了事，如此你也要帮着担？”

    海棠心中一凉，只犹豫了片刻便垂首：“是！婢多谢世爷开恩，饶过牡丹！”

    海棠想，世现在对她可能还是有兴趣的，应该不会就这么让她死了，不怎么说，先把牡丹换来要！

    “你对牡丹，倒是意重！”端木夜冷笑，“可牡丹，有没有将你当成好妹？”

    “牡丹对婢，必定像是婢对牡丹一样！”海棠忙，“还请世爷成全婢！”

    听着海棠那毫无退缩的声音，端木夜心里如同窝了一团火。

    他讥讽地说：“你待牡丹如同妹，她却未必如此。”他话未说尽，剩的留给海棠去想，他知她聪明得足以知他暗示的是什么。

    可海棠却：“婢并不介意！”光跟端木夜来来回回地说话，他却始终不松，海棠急得不行，却只能一遍遍求饶，“世爷，求您成全婢！”

    端木夜中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他设计了那许多时日，就为了今日见到海棠被好友背叛后的反应，可现海棠的反应却不是他想要的。

    她当真蠢到这地步，竟还为一个“背叛”了她的妹求，甚至不惜自己的命？

    端木夜眉一抬，将手中的玉佩往海棠跟前一丢。

    海棠的视线不由得落在那玉佩上。之前距离远，她的注意力又不在这东西上面，本就不知这是什么，等定睛细看，顿时瞳孔微缩。

    这是之前几位皇考验她时，二皇赏赐给她的玉佩，前段时间牡丹刚还给她，她就压箱底放好了。她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是牡丹上给世的吗？

    “这是端木荀的吧。”端木夜的声音显得有些沉。

    海棠垂，应：“是那次几位皇赏赐婢时，二皇给的，当时世您也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