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让更多男为您倾倒啊！您要不要再多来两盒？多买我肯定给您算便宜些！”他瞥一端木夜，又暧昧地对海棠笑。

    海棠面无表：“谢谢，就这个，结账。”

    那小贩有些遗憾，可看海棠态度决，一旁的贵公又不说话，他只好将那胭脂包好递了过来：“收您六十文。”

    因为端木夜就在旁，海棠压砍价的蠢蠢动，用李顺给她的碎银结了账。反正是公款消费，她为端木夜省个什么钱！

    “爷，好了。”收好胭脂，海棠恭敬地对端木夜。

    端木夜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走两步说：“记得用。”

    “……是。”因为知这化妆品铅量，端木夜这句话在海棠脑中就自动翻译成了“记得慢自杀”。可既然端木夜都开了，她还能不遵照着办么？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路，看着夜市快到了，端木夜终于停脚步。

    这是要回去了吧？海棠还没吃到小吃，心中很是遗憾。

    但海棠随即就发现，端木夜的目光正落在前方。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微惊。

    不久前才分开的林雪霜边只带着一个丫鬟，两人正说笑着向前走着——确切来说，是她那丫鬟叽叽喳喳兴奋地说着，而林雪霜本人则如同山雪莲，静静地听着，表淡然，半晌才或者回上一句。

    海棠忙收回目光看向端木夜，他注意到了林雪霜，会不会上去说个话认一认什么的？

    可没想到此刻端木夜已经调转视线看向了自己，目光幽，隐隐带着丝不快。

    海棠瞳孔一缩，真想就跑。

    端木夜一刻移开了目光，转向来路走去。经过海棠边时，他测测地说了句：“走。”

    海棠哪里敢不听话，赶跟上。那边林雪霜显然并没有看到他们，而端木夜却是看到了假装没看到，一上去攀谈的念都没有，也就是说，端木夜对林雪霜果真不兴趣？

    得这样的结论，海棠心中稍稍松了气。只要端木夜对林雪霜没兴趣，就不会接近她，也就不会被她引，再上她了！

    回程端木夜走得很快，海棠勉才跟上，她小跑着，神飞快地从周边的飘香小吃上划过，心里哀叹了一声。

    “爷，您回了。”两人回到车旁，原本一直提着颗心的李顺一见端木夜便脸上一松，谄笑着跟了过来。

    端木夜理也不理他，自己上了车。

    李顺一脸奇怪，无声地问海棠：“爷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