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一般应对。

    “是，婢不该多嘴的。”海棠垂了，低声。

    端木夜看着海棠那低眉顺目的模样，心里不知怎的有烦躁。他忽然想起那个夜晚，月光不一样的海棠。甚至从前那个一本正经地瞎扯的海棠，也比现在这模样来得好。他有些蠢蠢动，他想打掉她此刻的这层平静面，他想看到那个惊慌失措却也鲜活灵动的她。然而脑中冒的是他赶到.院看到她时她那恐慌无助甚至绝望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心了。

    在他的耐心告罄之前，他会再给她些许恢复的时间，而那之后，他不允许她再对他说不。

    端木夜没再为难海棠，松开她，看着她如释重负地走了舱室。

    端木夜不知的是，当海棠走舱室之后，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有些希望除了那两位都督，端木夜能再多见几个人，这样她的生命才能稍微拉一些。

    在那两位都督船之后，船继续南，而海棠也因此松了气。这说明端木夜还没有见完人，她还有更多的时间。

    在又一个港休整时，海棠照旧跟着端木夜船。这回李顺将事给信得过的人，自己也得以船放风。最后，端木夜，海棠，李顺和姚炳这四人小团又一次开逛。

    这一次，端木夜似乎很有逛街的兴致，几人选择了一条最闹的街，慢慢向前走去。海棠跟在端木夜边，他走上一段路，便会问她：“海棠，喜这个吗？”

    海棠想，他又在人前上演对她的了，便合地说：“婢很喜。”

    然后端木夜就不吝啬银，让李顺将她看上的东西都买来。当然，那些东西最后都让姚炳和李顺提着了。

    经过一家成衣铺时，端木夜忽然很有兴致地走了去。店小二见几人非富即贵的模样，立刻地迎了上来。

    李顺看着店里的衣服有些不屑，低声在端木夜边：“爷，这儿地方小，衣裳可比不上咱们府里的，不如咱们再另换一家。”

    那店小二一听李顺贬低自己家店，立刻有些不满地说：“这位客官，可不是我说，咱这店可是本城最好的，不信你四去打听打听！”

    李顺见惯了绫罗绸缎，自然不会将店里的东西放在里，立刻角一挑：“就这还敢说是最好的？我家人穿的都比这好！”

    “李顺。”端木夜冷冷地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