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脆抬起漉漉的手臂，在海棠的后颈上将她拉到自己跟前，低吻了上去。

    船上条件简陋，然而李顺还是来了一大桶让端木夜沐浴。海棠和端木夜之间“说开”之后，端木夜自然地让海棠服侍他沐浴。海棠本有想把“林二小”换来，但为了降低端木夜的戒心，她还是尽量少让“林二小”登场为好。如此一来，将来她要是找到机会什么事，也不至于因为被看得太而无计可施。

    将送到之后，李顺就极有地退了去，房间里只剩端木夜和海棠。端木夜是被伺候惯了的，直地站着就等着海棠替他脱衣。照理说海棠跟端木夜睡也睡过了，不应该再那么害羞，可那时候她一记忆都没有，现在当然是该怎样就怎样。好在有她之前作为林二小铺垫的那番话，倒也不担心端木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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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怒了，真想一掌把他拍开，可临到却只避开他作的手，讷讷：“爷，您别……这样婢没办法伺候您沐浴了……”

    海棠想说你这样扰我我怎么继续帮你洗！可对上端木夜戏谑的目光，她一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赶洗完逃去。洗上面的时候还好，可洗另一半的时候，海棠明显地觉到了他的蠢蠢动。她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怕他一激动就不顾林二小的那番话，可最后他还是抓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掌心在了那上面。

    海棠的烦恼才刚起了个，李顺就走来谄笑：“海棠姑娘，爷说你可以先去隔的房间歇着了。”

    海棠整个人都不好了，只怕端木夜又要让她帮他，正想开故作羞地劝阻一番，却见端木夜忽然松开她，沉声：“你去吧，让李顺来。”

    端木夜眉一挑：“你洗你的，我我的，互不相。”

    海棠被吻得憋气，好半天他才松开她，让她得以找回呼。然而他也没彻底远离，依旧抵着她的额，轻声笑：“怎么不继续洗了？”

    船上似乎只有海棠一个女的，也不知端木夜是不是临时起意才顺手将她掳了过来。海棠走隔

    海棠一怔，随即笑：“多谢李公公！”本以为会是个难题，没想到端木夜直接就帮她解决了。

    海棠心中一松，忙起：“是，那婢去了！”

    “婢明白了。”知此刻端木夜听不她的话，海棠只好应了一声。她知要劝说端木夜放弃谋反大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况且为“林二小”的她也劝说过他，因此她不好轻易再开，不然容易惹得端木夜怀疑“林二小”和“海棠”其实是一个人。

    海棠将侍立门的李顺叫了去，自己就代替李顺站在了外。旁边还有两个侍卫守着。端木夜一上船就把她带到了他的舱室，本就没让她去别的地方，因此她也无可去，只好杵在门。她还要烦恼的是，晚上她是不是要跟端木夜一块儿睡？那要是枪走火了该怎么办……

    海棠目不斜视地替端木夜将衣服一件件脱来，待他坐浴桶之后，她取了帕和玫瑰皂角，认认真真地替他清洗。她给自己足了心理建设，就当是在一件工作，尽量到心无旁骛，然而端木夜却无法明白海棠的苦心，不但睛直勾勾地落在她上，还偶尔动个手脚，趁她靠近清洗的时候亲亲她的，摸摸她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