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这样的结果，但从上来说，她会为端木夜到悲哀。他作为一本书的反派，面对男女主的光环，注定要失败。想到端木夜的心，她就不自觉地难过。

    “世他……如何了？”车中一片沉默，海棠终究忍不住问。

    端木荀面微变，叹息一声看向外，轻声：“昨日太医会诊，他的右伤势太重，即便日后调养得当，也可能会导致跛足。此外，这次伤到本，他将来恐会嗣艰难。”

    海棠沉默着听完，双手却忍不住在前握。伤留残疾，再加上不育，对端木夜来说，大概称得上是生不如死吧。她为他到心痛，然而当她想起他在书中的结局，又觉得这样的结果算得上很好了。他错了那么多事，只付了这么代价，已经算是老天对他的厚待了，至少他还活着，齐王府还完整。

    端木荀见海棠沉默不语，也知她心中难过，不再开。本来，来宣海棠的事，无论如何也不到他，却是他堂兄亲自让父皇派他来的。他知海棠这一去祸福难料，然而他是父皇的儿，周围又都是父皇派来随行之人，他又能什么呢？他不可能带着海棠逃离临沂，逃离这一切，他只能像个懦夫，将她送那吃人不吐骨的皇，亲手将她推万劫不复之地。

    他仍记得因虚弱而面苍白的端木夜请求父皇让他来宣读谕时脸上那讥讽的笑，端木夜是故意的，故意让他面对自己的懦弱无能。端木夜是受的世，连谋反这大罪他父皇都能看在齐王的面上饶了他，而他是不受的二皇，连自己心的女人都拯救不了。

    一路沉默。

    车驶皇，却并未停，咕噜噜地驶，最终在御书房外停。

    海棠了车，垂着视线，低眉顺的，随端木荀走过那一排排的廷侍卫，最终御书房之中。

    “民女海棠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海棠恭恭敬敬地对那穿着黄袍的中年男人行了跪拜大礼。

    “起来吧。”皇帝显得有些平易近人，声音听起来并不威严。

    海棠缓缓起，恭敬地站立一旁。

    刚刚这个房间的时候她就扫了一，最先看到的是旁边坐在一把椅上，面苍白的端木夜。他微微垂着视线，像是并没有察觉她的到来，往日的飞扬跋扈早已不在。

    除了端木夜之外，齐王、齐王妃，太，林雪霜竟然也都在，可海棠也不好到看，只能低等待皇帝对她的置。她可以觉到，皇帝正打量着她，心中忍不住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