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东西它全都有，所以酒店经理对于几位老板的暗示一就透，没几分钟就有一群衣着妖艳的小们来场。

    这久经风月的小最是利，一窝蜂地往几位地中海、大肚的男人边扎窝，一脸大胡的导演边也挤了三四个，但几个有姿的看到了梁舟横的脸却是迈不开了，她们没几个关注明星的，不知梁舟横是明星，只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倒是羞带臊地往梁舟横边靠，唯独一个姿普通、材瘦弱的在杜衡边坐了。

    几位老板对这场合早就见怪不怪了，十分自然地左拥右抱着聊天瞎侃，顺便手上些不引人注目的小动作。

    梁舟横看着兴致也不错，竟然起唱了首歌。

    杜衡揽着那个姑娘的肩，合着老板们聊天，手里拿着杯酒时不时转一转，却久久不喝上一。看着那些中年男人因为喝酒上了而油光满面的脸，杜衡都不忍心去想戚清和，怕两者之间自此牵扯上了联系。

    一场玩乐来，杜衡被了不少酒，还被起哄着唱了两首陈年老歌。直到了酒店，冷风扑面，才觉得心里的腻味淡了些。

    几个人都喝了酒没办法开车，被梁舟横助理叫的车载回了酒店，而杜衡和梁舟横坐的是助理的车。

    杜衡把自己了车，就靠着椅背不动了，这车里有很重的化妆品的味，让他有犯恶心。梁舟横跟着他坐了后排，看着却不像是喝了酒的样。

    其实梁舟横已经醉了，杜衡喝多了会沉默，梁舟横却是会滔滔不绝。

    梁舟横闭着靠了会儿，突然抓住杜衡的手臂，问：“哎，你今天怎么了？兴致不啊！”

    杜衡懒得理他，没说话。

    梁舟横又开始扯他胳膊，没控制好力，把杜衡往他那儿扯过去了一大截，杜衡差撞他上。

    杜衡扔开他的手，解释：“我有人。”

    梁舟横愣了两秒消化了他的意思，然后嗤笑：“都是男人……你跟我装什么？啊？”他揽上杜衡的肩，大着说：“我知！姚锦是吧？怕什么！”他艰难地用混沌的脑想了，继续说：“我跟你说，哥太了解了！走到这个位的女人，”他打了个酒嗝，“就不可能净！你别傻了！还守如玉啊？啊？你说，你傻不傻啊？”他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戳着杜衡的肩。

    杜衡甩开梁舟横，他没醉到梁舟横那个程度，却明显到不舒服，所以也没心思向他解释清楚。当然，即便他解释了，梁舟横明天醒来想必也什么都忘了。

    到酒店之后，助理搀着梁舟横从后门去，杜衡大大方方地从前门了。

    一回到房间，杜衡先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一气喝了一半，然后又去冲了澡，才觉得清醒多了。

    等躺回了床上，杜衡才打电话给戚清和。

    对面很快就接了，然后戚清和清冷的声线就传了过来。

    “喂？”

    杜衡不自觉地牵起了一抹笑，问：“在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