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清和很可能其实动摇了却没有对他说。

    杜衡忍不住砸了方向盘，车发了尖锐的鸣喇叭声。

    他不该把戚清和放在一个没有他的地方的，距离产生，距离却也大大减少了安全。

    杜衡难以想象戚清和面对记者的提问时的心，如果有人来问他戚清和和别人的恋问题，他一定会忍不住一拳打上去。戚清和当时在想什么呢？

    或许什么都没想，只是一绪到达，然后在记者的围堵中了过去。

    杜衡眯起，右脚踩油门，黑的跑车在夜中极速奔驰。

    杜衡在凌晨三到了机场，这时还不能报，他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商店买了两袋面包和一盒，匆匆吃完了，然后在候机厅休息了会儿。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半，他去办理了报到手续，然后又走回了候机厅。

    这时，候机厅已经有不少人了，显得原本清寂的氛围闹了些。

    杜衡随便找了个位坐，坐在他边的是看上去和乐的一家三。

    小女孩坐在父亲的怀里，虽然困得一直眨睛，但还是在父母耳边喁喁低语着对目的地的期待。

    小女孩轻柔的声线抚了杜衡绷的神经，他看了时间，六半了，不知戚清和有没有醒。犹豫了，杜衡还是拨了电话，毕竟这之后几个小时他都会关机，万一错过戚清和的电话，他的心可能会更糟。

    电话很快就通了，戚清和略带慵懒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过来。

    “哥？”

    杜衡不自觉弯了弯嘴角，柔声问：“我吵醒你了？”

    戚清和的声音里也带着笑意，说：“没有，本来这个时候我就该起了。”

    “起这么早什么？”杜衡微皱起眉。

    戚清和很自然地回：“上班啊，杜总不在，我为助理当然要为你看好公司。”

    杜衡的笑淡来，心疼的绪又漫上心，：“戚助理这么敬业，要老板给你什么奖励吗？”

    对面静了一秒，然后戚清和低低地说：“哥，我想你了。”

    杜衡的结上动了一，却只轻声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