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这一切加在一起，都让艾尔不想拒绝。

    而他前的艾尔微微蜷起手指。那是一个很小的动作, 始终注意着艾尔的德雷，不可能发现不了。

    艾林不了解龙，可他了解艾尔。格缺如同白纸上的字迹般容易辨认的图蒙提, 放在宇宙之中只能算是一个很好欺骗的小孩，单纯、冲动，接受了乔多年以来的教导，思维变得格外理想化，总是以海蓝星的光看待外界的一切。

    艾尔说：“德雷是非常优秀的珍兽, 龙的战斗能力不亚于图蒙提，他作为我的追随者是经过久的考虑最后决定的……”

    艾尔很想

想知艾林为什么会与乔结为伴侣。

    在图蒙提的历史上，还没有谁允许过其他珍兽为自己献生命。

    这是艾尔发自心的想法，他诧异着德雷的现，诧异着追随的誓言，都从没有想过不接受。如果必须要和艾林一起剖析接受追随时的心，艾尔觉得，自己幼稚得想要从这样的事上获得认可。

    这是他和乔的孩，艾林在面对替艾尔决定成年之后的发展时，甚至希望艾亚的果断与理智能够教导艾尔学会更多的东西，然而，期望渐渐变成绝望，最终连艾林都没有空闲亲自确认艾尔的成。

    他也是值得珍兽追随的图蒙提，可以成为令人钦佩的对象。艾尔走海蓝星二十年生涯之中，始终在横梁自己与艾亚的差距，他不想在艾亚的影之，被迫认可只有杀戮才能止杀。

    “说实话。”艾林的神里透失望, 艾尔的表演很不错，看得在人类社会多年的救援工作没有浪费时间，但是为养育他的人，艾林太清楚他是在说谎。

    现在，直白的艾尔学会了撒谎，为了一位莫名其妙的珍兽。

    艾林说：“追随者并没有要求必须是图蒙提，但我只想知，你选择他的理由。真实的理由。”

    艾林这句话, 德雷很想亲自回答，在父亲一样的人面前刷一刷好度, 最好能够得到发自海蓝星的邀请，顺理成章的去看一看艾尔成的地方。

    艾林看了看德雷熟练的作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登上查克号，在艾索在场的时候，很多不适合提的问题，终于能够在这样安静地范围里问声来。

    艾尔刚刚所说的话，也是说服自己的，他并不知为什么当时要接受德雷的追随。也许是龙来到源星给他带来的震撼，也许是宣誓誓词蛊惑了他的心，也许是艾索在一旁探视的神。

    但艾林对于这些，一句话都没有说。

    对于龙，艾林不是一无所知，早在他刚刚离开海蓝星，探寻人类社会的时候, 就知这样的生如果存在于世间, 绝对拥有孤僻、极端的格, 而德雷给他的第一印象，在乎艾尔的神超过了对待一位值得追随的图蒙提。

    他问：“你为什么会选择龙作为追随者。”

    第69章

    在他思考着，艾尔是在张还是在犹豫的时候, 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哪怕是华焰鸟的消息，在确定了目的地之后，再也没有多问一句。他的视线里满是对传承的烦恼，那双曾经和艾尔一般澄澈的浅棕双，随着乔的离开变得沉。

    但是，艾林的提问对象是艾尔，他也不能突兀的抢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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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接受他，是因为我不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