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只要自己是恶，还有什么好怕！”

    我忿恨，为什么我要被这个把我当狗看的男人说教！

    “你本不懂！”我吼叫，“你不知我以前过的是多么幸福的生活，我现在却要这样！！”

    我狠狠盯视他，恨不得我真的是只狼犬，有尖锐的利齿，咬断他的脖。

    他收起笑容，把烟熄灭，望着我双。

    好久好久，我们就保持对视状态。不同于我的怒火瞪视，他只是静静看着。

    他气，抬呼气，从怀里重新掏烟，又上一。

    “你知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吗？”

    我怎么知！

    “你知我是怎么成为这里老大吗？”

    还不是串谋夺位！否则这么年轻如何能当上老大！

    他笑了，笑得乎意料温和，他凝视我：“我和之前老大的关系，跟你现在和我的关系一样。”

    ……怎么可能？！这事绝对不可能！

    我愣住。

    “我比你还倒霉，我是妇的小孩，母亲死后，在家里地位比狗还低。我的几个哥哥为了有钱毒，把我卖了。我就了这个帮派老大的。我发誓要给那些卖我的人好看，让他们比死还不如。每天我都过着比狗还低贱的日，摇着尾乞求主人的幸，终于等到机会向主人献计。计划成功了，老大对我很赏识，才解放我。我苦心积累，成为他左右手。等他死了，我把所有反对我的人都杀掉，就再没有人能控制我，只有我决定别人的生死。”

    我愣楞看着他，不相信他所说的——这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你知我坐上第一把椅后得第一件事是什么？”他瞳孔放大，这是他兴奋的证明，对血腥的兴奋。“我回家把所有家人都杀了。如果只是杀他们也太便宜他们，我用铁条把他们所有骨一敲碎！看着他们活活痛死！”

    他笑得狰狞：“我躺在床上向主人献媚时，我也每天问自己为什么而活？这时候我才知：我就为了这个而活！那是让人永远难忘的兴奋！我把家里所有人都打死，从卖掉我的哥哥，对我不理会的爸爸，天天使唤我的后母，还有她才三岁的女儿。当砍死那个女人的时候她还怀中，我拿起家里的菜刀甩在她肚上，听到她哭叫时，所有过往痛苦都不复存在了！”

    骗人！骗人！！我无法相信！这个把我当隶工使用，一光彩的男人，怎么可能和我一样！

    我斜斜看着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