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呢？

    他……不可能放得吧……

    “你没有睡吗？”

    窗外开始沾晨光，他慢慢睁开，看着坐于旁边的我。我侧过，隐隐对他微笑，无奈又可悲的微笑。

    起，我走浴室。

    就暂时留在他边吧，直到，直到……最后不能留的那一刻。

    结局是什么我不在乎了，随便吧，不是我的命还是我的、我的神。

    回到公司，太多繁琐的公事环绕，本该忙得什么都无法思考，却第一次有了不想理会这些东西的念。

    我不想再这些了，我不想华泰的总裁代理人了，不想站在他背后了。

    我只想……只想……

    我想，在他旁边，不是讨论这些冰冷的权利之争，不是说些谁死谁活的残忍对话，其实，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在他旁边。

    可是……

    “敬童！”

    我抬，看到他盯着我。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

    我别过：“没什么。”

    我在什么白日梦，现在想这些不是太不实际了吗？我杀了那么多人就为走到这一步，现在居然又妄想什么都不要，真是愚蠢得可以。

    他低，想着什么，中居然带着些微的犹豫，好半天，才又抬起：“敬童，你要太累就先回去，反正也没什么工作剩了。”

    我没回答。他思索一，又说：“对了，你帮我去买个药好吗？我好像有儿冒了……”

    这话分明是故意的，他的状况我比谁都清楚，若有冒我比他自己会更早发现。可是，想想也没有什么值得拒绝的理由，我现在的样确实不适合工作，他可能只是想我去放松一。

    “好。”我答应了，药店在旁街，不是很远。

    他中突然闪烁过什么，暗淡去，却没有说话。我转，走办公室。

    外面，是明亮的蓝天，刺的光得我几乎睁不开，不知为什么就觉得没力，甚至不想上班不再打理任何关于华泰的事了。

    好虚空，天空仿佛透明的蓝晶，若隐若现得倒影我此时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