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十一已经发话了：“老七，我说你什么都好。就是一旦没任务放松了，就跟个八十岁老太婆一样话痨。”

    郑七顿时抿了嘴，有些郁郁的看着他。

    禇十一瞧他那模样，哈哈就笑了来：“你也是的。什么事都这么认真。难得没事，你就轻松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吧。要是主人唤了，就没这个自由了……”说到这句，他倒不笑了，神有些落寞，“老七。我想哥几个了。”

    郑七叹气收了盒。坐到他边，两个人靠着后面的墙，看着远。

    “我也是。”郑七说。

    “你说，要是老九、老十、老六都还活着多好？”禇十一怔怔，“怎么就死了呢？”

    “……”郑七只看着他，却不知怎么答话。

    “你看啊，我刚黑衣的时候，你还是排行老十呢，后来前面的弟兄死了，你就上了。再后来我也从十二变成了十一。”禇十一。

    “如果不当影卫了，你想什么？”郑七突然问他。

    “不当影卫。不可能吧？”禇十一哈哈笑起来，然后又想了想，“如果不当影卫。我就找个地方地去。我不吃粱面了。我要玉米、小麦、还要黄瓜、红薯。还要养猪。”

    郑七额青微微有些儿，最后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瞧你那息，你这么多年的武功都打算浪费了吗你想像如果你去当保镖能赚的比农民多吧如果你去当杀手比保镖多吧或者去当侠客也不错吧……”

    “那老七你打算吗啊？”禇十一自顾自的打断郑七的话痨。

    “呃……”郑七堵了堵，听见了隔的读书声，便说，“你如果去当农夫，我就去你们村当教书先生。”

    禇十一哈哈大笑：“得了吧。就你，大字不识一个，跟我一个平，还想当教书先生。你想教人家什么啊？难教人家怎么隔了衣服去估算姑娘家的尺寸吗？”禇十一被自己的冷笑话逗得一愣一愣的，捶地笑的上气不接气。

    郑七没有反驳他。只是用一很柔和的目光看着十一抱着肚抹泪。

    墙里面的课堂里，传哽咽的小娃娃的抗议的声音：“三七既然是二十一。七七肯定得十一。不怎么算，七七就得十一嘛！”

    郑七把禇十一先前叼着的那稻草杆咬在嘴里，眯着睛躺在了墙上，这会儿的光正好，旁边是禇十一安心的味。

    他的吁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