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向北主动提起话题，“就是经常说的鬼屋。”

    “噢。”苏哲，“今天是哪一间？”

    向北在七号楼站定，：“这一幢。”

    苏哲迟疑了，：“这一幢的哪一间？”

    “不是。”向北，“这一幢都闹鬼。”

    苏哲：“……”

    向北说完打了个电话：“李经理吗？我到了。”之后就挂了。

    这番对话令苏哲大开界，这服务态度都能接到业务，说明抓鬼界的竞争太不激烈了，完全是卖方市场啊。

    不一会儿，一名穿着白衬衫、黑西的中年胖小跑过来了，对着向北微笑着：“大师您好，今天晚上就把事办了吗？”

    “嗯。”向北，重新拎起一地的塑料袋，“带路。”

    此时，苏哲看见一条旁白框在李经理的肩膀附近展开：向北并不知这位是鬼。

    苏哲：“……”

    等一！

    苏哲了睛，盯着旁白框看了几秒又盯着李经理看了几秒，总觉得其中有一个错了。旁白框渐渐隐去，他只能看李经理了，大概是看得久了，李经理察觉到回个职业笑容，他灵机一动伸手去，：“我是向北的助理。”

    李经理毫无异样地伸手来握了，轻重适当、肤温，路灯能看见影，走路时有声音，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人啊！而且，向北为什么毫无察觉的样，还在认真聆听李经理介绍况啊！

    你不是抓鬼的大师吗？！

    不是，等一，难是故作镇定吗？

    应该是……吧？

    苏哲满脑袋疑问地跟着上了楼，这是一梯两的小层，看灯光似乎住率不低，足有一半，算是小区人比较多的楼了，大概也因此发现问题比较早吧。他正这么猜测着，脚步声从楼上匆匆传来，一位穿着家居围裙的阿姨从安全梯间现了：“唉呦，我在楼上就看见你来了，李经理啊，今天再不理不行了啊，这天天晚上闹得人都睡不着，我家孙天天晚上哭啊！”

    “放心阿姨，这位就是我们业请来的天师了！”李经理信心十足地，“今天晚上保证搞定！”

    “是吗？”阿姨瞅了瞅向北，突然一个温柔的笑容，“唉呦，小伙得真俊，有没有结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