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人是那妹叫来的吧？”苏哲提醒。

    三人沉默了会儿。

    “就算骗也没办法，我们又不懂。”制片人叹，“这些无所谓啦，主要是想办法赶解决手机，其他都是次要的。”

    这次连赵灵都好奇了：“你那手机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总之很重要的东西。”制片人不耐烦地，“赶的。”

    苏哲在摊上逛了圈，注意到几乎每一个鬼都有手机，经常有人打开后弹“恶鬼仙人”的画面，只不过他们都有关闭键。他装模作样地掏自己不能用的手机，凑到一只鬼面前自言自语：“唉这破手机又坏了，兄弟，你看看这个怎么关不掉啊？”

    那是个穿着T恤仔的青年，看起来和气的，除了脖只剩一儿连在躯上外还能算个帅哥呢。

    帅哥果然很亲切，一甩肩膀，脑袋从左歪变成右歪，凑过来瞄了：“咦，你这个怎么没有关闭钮？”

    “我哪知啊。”苏哲愁眉苦脸地，“从昨天就这样了。”

    “那我就不知了，这些广告的越来越离谱。”青年义愤填膺地，“地府运营商不仅不整治反而跟着加去，现在连打开手机都有开屏广告了！”

    苏哲震惊地：“也是这仙人吗？”

    “比这个恶劣多了，直接啪上来给你一张阎王的黑脸，或者面，还会宣传某一殿待遇好、福利，什么什么抢鬼的话，等你真去了，007到投胎。”

    苏哲：“……”

    怎么觉得死了比活着还惨？

    苏哲就这么逛逛这里，逛逛那里，时不时和鬼聊两句，倒也大开界，他正玩得有忘乎所以了，冷不防向北的声音钻耳中：“我……你居然真搞起来了？”

    苏哲定晴看去，向北站在公路过来的岔路，一脸震惊的神。他快步跑过去，低声：“你别说话。”

    “怎么可能。”向北嘀咕了句，“我是真意外的。”

    苏哲不解地：“有这么意外吗？”

    向北了，说了一句令苏哲胆战心惊地话：“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鬼能不能分辨活人和死人呢？”

    苏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