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麽容易，就算找得到，史芬也不是任人圆搓扁的角。”罗旭勾了勾嘴角，“你不用为他担心。”

    “以上都是假设怀特还活著的况，但如果是你看走了，又该怎麽解释。”陈涅问。

    “如果我看走，那我们现在的生活仍然不会有什麽变化，那个关键人还是没有现，一切就回到今天中午测试红外线的时候，你给我炒了洋葱和，那很好吃，”罗旭看著他颤动的睫，忍住想要上前摸的冲动，“我只是希望给你多一的心理准备，不然我也没有现在就告诉你的必要。”

    陈涅松开了握的拳，闭上睛慢慢往後靠沙发里。

    房间里的空气中飘著罗旭的洗发味，味有些甜，罗旭为此抱怨过很多次当时为什麽在卖场看走了，会选了这款果香的类型。

    但现在，陈涅却相当喜这香味，它让他的放松来，暂时不去想“怀特.哈里斯”对於“陈涅”成过程中的意义。

    他懂罗旭的意思，罗旭是担心如果有天怀特突然现并且背叛了他，他会一承受不了。

    而他确实承受不了，但也不愿意去否认罗旭让他看到的现实。

    “罗旭……”

    “嗯？”

    “拿起武，杀死一个与你无冤无仇的陌生人是怎麽样的觉？”

    “没什麽特别的觉，就跟别人杀我一样，”罗旭站起来走到床掀开被，脱浴袍躺去，两手枕在脑後，“都不会有什麽觉，活著还是死了，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样……”陈涅站起来走到门关上灯，又走到床边，脱去睡衣在另一边躺。

    罗旭看他上了床便将手收回来放在侧，想了想，又翻动侧过。

    平静的夜晚，谁都没有再看碟或者是娱乐的心思，尽时间还有早，但显然又不知该顺著刚才的话题再说些什麽，各有心事，於是只好选择沈默。

    午的工作让罗旭的神经始终绷著无法放松来，他睁著睛看著窗帘，心里愈发的烦躁。

    後的人动了动，似乎是在翻，然後……他觉到一些重量和呼。

    罗旭有些意外的扭过，陈涅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