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神’的命令应该有效吧。”

    穆启明弯了弯眉：“呵，还真是活学活用。好吧，我承认。不过准确来说，我只是监员，让游戏行去的另有其人。”

    “是谁。”

    “唔，这并非你我可以讨论的话题，不过呢，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忠告。”

    “……”

    “既然你能来这，说明从洛莫那里逃走——或是他妥协了吧。”

    “然后？你要给我什么忠告，上次说那么多还不够么。我不会改变想法。”

    “别急。”穆启明笑，“如果听完我的话你仍固执己见，接来你想什么我都不会阻止你。”

    许文洗耳恭听的姿态。然而，接来穆启明的话，却超了他的想像。

    正如人可以用文字或图画创造世界，对于那些故事而言，它们的创作者是立于另一个次元的存在。而这个游戏的创作者也是如此——这个世界的人类，不过是“它们”手中的玩。

    “你是想说我存在的这个世界都是别的东西构想来的？”许文拳。他无法接受这个认知。

    “不，这不太准确。我只是想表达你所对抗的‘未知’于更的位阶，你无法打败‘它们’。”

    “别开玩笑了。”许文不愿相信。

    穆启明“噗嗤”一笑来：“难不成你以为这程度的‘程序’凭这个次元的人类的来？”

    “……”说的没错。这超现实的存在，的确超越现代科技太多。在那敌人面前，他不过一个梁小丑。就像被捉圆环的蚂蚁，跋涉万里也找不到。

    “为什么，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哪有什么目的，不过是无聊时的娱乐而已。”穆启明虽笑容灿烂，说的话却令人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