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丝温柔的神。

    「那有什麽好的。」赵先生忽然笑了起来，却是笑得十足嘲讽，「像你一样，从我的床来，立刻又爬上别人的──是吗？」他摇了摇，「虽然你其实没有错，但以人类的标准而言你真是个烂人。」

    纳森尼尔似乎想说什麽，但随即闭上了嘴。赵先生转过，了有些酸涩的睛，决定不再理会这个什麽都不懂的人──当然，对方其实也不是人，他早该理解的。

    赵先生爬上床，动作不够轻巧，依旧吵醒了床上的男人。伊凡睡惺忪，用模糊的嗓音问：「怎麽了……」

    「没事。」他答，把脸埋对方。

    伊凡从善如地抱他，贴地什麽都没问，柔声：「没事就好，睡吧。」

    第12章

    纳森尼尔走了。

    那天醒来时，赵先生还以为对方只是门了，但是直到第二天、第三天，纳森尼尔都没有回来，他终於明白对方已经离开了。

    赵先生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之间，似乎从来不曾有过正式的告别；第一次是纳森尼尔把他扔在草原上，第二次是他悄悄离开对方，这是第三次，纳森尼尔再次不告而别。

    他到些许怅然，但很快地就不再去想这件事。

    伊凡问他愿不愿意搬家，再次提同居的邀请，赵先生经过慎重考虑，最终答应了。他忙碌於收拾行李，置各东西，等到冬天过去，他搬到了伊凡的房里。

    「你是不是发期到了……」夹杂著难耐的息，伊凡这麽。

    赵先生一惊，随即意识到对方只是随说说，於是更加努力地吻对方的，糊地：「如果我说是呢？」

    「虽然同居初期往往是这况，但是假日整天都待在床上也太……」伊凡发一声，脸红得像是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

    「我明白。」赵先生笑了起来，指尖恶劣地弹了胀红的端，那里立刻溢更多，「你躺著就好，我能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