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事当真。

    「我是说真的──」赵先生急切地调。

    「我明白我明白……你当然是说真的。」男人抿著，中的笑意却仍旧十分清晰，「我的小血鬼，是时间该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不是血鬼！也不是狼人！」赵先生反驳。

    「不你是什麽，亲的，明天还是得上班。」伊凡低吻他，吻得又又温柔，过了一会才松开，鼻尖轻轻地挲著他的，「要我抱你上床还是你自己去？」

    「现在才九。」赵先生轻著。

    「留一睡前时间给人不过份吧？」

    「你……」

    再之後，赵先生就没有馀力谈论这个话题了。

    初生的小猫很可，赵先生每日班回家，都在逗猫咪们。不知为什麽，虽然大多时候照顾两只猫的人是伊凡，但猫咪们却显然更加喜亲近他，即便他正在忙，也会不甘寂寞地蹭著他的脚踝。

    伊凡对此有些好笑，却一都不嫉妒。

    唯一有些困扰的事是，猫咪们喜在他们的床上睡觉，但是基於一些较为私密的原因，即便猫咪们可怜兮兮地蹭著他，他们还是得著心，把猫放到客厅的猫窝里去。

    对於每天规律上班，班逗猫，假日偶尔去约会的家居生活，赵先生表示他很满意。

    天又一次到来时，赵先生请了假。

    伊凡虽然不明白他请假的原因，却也没有多问。那一阵，总是有刚洗好的床单晾在台上，有时他们也会换个地增加趣，一年份的在两个月完全宣来，即便再喜这事，赵先生也觉得疲惫。

    幸好，天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年的夏天，赵先生带著两只猫，跟著伊凡到南方渡假。他有一预，或许往後年复一年，都会这麽平淡地过去，但他竟然还是相当期待的，因为他一也不觉得这样的生活乏味。

    「好久不见。」

    「嗯。」

    伊凡坐，向服务生要了杯咖啡。

    不用看向对面，他也知，对方正用那双玻璃珠一样的睛打量著他。

    自从那年圣诞节的聚会过後，之後每年，他们四人几乎都会一起度过，就是在那时，他们瞒著海德里安私换了联络方式，目的当然不是为了偷……伊凡自己也很难说清楚为什麽要这麽。

    「最近过得好吗？」伊凡礼貌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