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满足，他却隐隐也有些同受；好像对方到兴，於是他也会一起兴一样，赵先生觉得这想法有麻，不禁起了些疙瘩，但又觉得这好像就是最接近事实的说法，索不再多想。

    纳森尼尔抱起他，走到溪中，让彼此的躯浸中。

    冰凉的溪洗去了中的度，赵先生靠在对方怀中，觉对方开始仔细地清洗自己的，由而外，任何一都没被放过；只是被手指导清洁这件事，多少让他有发窘。

    过去的赵先生曾有过人，也有过人，但一直很少让人帮自己作这些太过私密的事；除非是在床上，要不然他确实不太喜被这样赤地抚摸。

    但是现在纳森尼尔替他清洗，还把手指伸了来，觉上……好像也不是那麽难以接受。他默默想。

    或许是因为从幼时开始，纳森尼尔始终照料著他，第一次发是跟对方在一起，还有一些这样那样的丢脸事，纳森尼尔全都知，他们的关系就像是家人一样，或许没到亲密无间的地步，但实际上却是毫无隔阂。

    赵先生抬起，瞧著前的人。

    对方正专注地用手掌搓洗他的大，压没注意到他的视线。

    也不知於什麽心态，赵先生抬手掀起，溪打在纳森尼尔脸上，了对方。这个幼稚的举动只持续了一会，赵先生就被对方箝住双手，对方沉著脸：「别闹。」

    即使纳森尼尔沉脸，赵先生也看得来对方本没有生气，神间还有一丝模糊又愈发明显的无奈。瞧著对方拿他没办法，那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他一时间只觉得很想笑。

    这天晚上，他们没有回到那个住了一个冬天但仍空无一的。

    纳森尼尔与他回到了海港附近的屋里，赵先生吃过中餐後冲了个澡，接著就倒在柔的床铺再也不肯起。他躺在床上，瞧著不远的纳森尼尔也去冲了个澡，接著爬上床。

    对方上还残留著一丝沐浴的香气，很淡，但却令人无法忽略。

    赵先生意识嗅闻起来，彼此用的明明是同一沐浴，但那香味留在纳森尼尔上，就好像变得跟原本的味不太一样了。他闻了又闻，没注意到对方的手已经环到了後腰。

    等到薄薄的衣被脱掉，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後，赵先生终於回过神来，间发一声无法克制的轻哼。

    「纳森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