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更加，像饥渴的野兽一样吞著他的唾，同时缠著他的不放。纳森尼尔并不讨厌这样，顺著对方的意愿，吻得更了些。

    过了片刻，海德里安微微著，脸颊发红神迷蒙。他松开对方，手指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对方的睡衣钮扣，很快地，那件睡衣就被剥了来，同样扔到床。

    「纳森尼尔……」

    「嗯？」

    他抬起脸，发现对方脸上有一丝羞窘。赤的青年垂，有些断断续续地：「如果你想要……我是说，那个……我可以……」

    纳森尼尔耐心地听完，底多了几分诧异，「我记得你不喜那样。」

    「但是我……我想试试看……」海德里安脸通红，即使有无措，依旧是一副倔的模样，「你到底要我说几次！」说完，对方大概是觉得有些丢脸，一语不发地瞪著他。

    见对方一脸持的模样，纳森尼尔没有拒绝，顺著对方的话语化为兽形；他对此倒不是特别担心，反正只要不行到最後一步，过程中随时都可以停，这一自制力他还是有的。

    平常他们的差距就不小，现在他是超过两公尺的野兽，对方则是人类型态，这差距愈发大了，虽然自己过去有过经验，但还是得小心一些，以免伤对方。纳森尼尔这麽想。

    他用一只前爪试探地住对方，对方微微一颤，好像突然被脚掌垫的吓了一；这没有理，对方自己分明也是野兽……纳森尼尔到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海德里安脸上仍然很红，眉心蹙，显然十分张；纳森尼尔并不急切，只是用前肢碰对方的，过了一会，对方好像对他缓慢的动作而放心来，整个人渐渐松懈些许。

    纳森尼尔不急，不是因为不渴求，而是因为在等待对方喊停；可惜，直到他伸尖，对方都抿著，没有任何开的打算。

    面上有钢刷一般的倒刺，在猎动时，能藉此掉附在骨表面的碎；现在那些倒刺还是平的，没有以往那麽有威胁，纳森尼尔用面轻柔地碰著对方光的肌肤，几乎是同一瞬间，他觉到对方屏住了气息。

    他并未就此停，面过对方平坦的膛，倒刺到某个地方，海德里安登时发一声略微慌的轻哼，也绷起来；纳森尼尔本以为自己痛了对方，但事似乎不是这样……海德里安耳朵泛红，一侧的尖端立了起来。

    ……对方觉得舒服？

    纳森尼尔想著，又重复一次先前的动作；这一次，对方的反应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