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显然对此很是满意，也经常缠著他。因为次数逐渐增加，即使或多或少仍会带来疼痛的觉，但赵先生也渐渐适应了。

    不知为什麽，一旦想到这件事，他总是很难理智地思考。

    对於那方式，他原本并不是毫无牴，也知自己不是因为刺激才接受那方式，但在第一次过後，那过於顺理成章的觉确实让他自己也吓了一。

    野兽的躯对他来说并没有什麽上的引力，也同样很难产生什麽遐想。而现在的他对著异类的躯却还能发，或许仅仅是因为……他知那是纳森尼尔。

    这到底是他们混在床上的第几天，赵先生已经想不起来了。

    就算是过去发期到来的时刻，他也不曾这麽放纵过，而纳森尼尔简直像失控了一般，有时他仍在睡梦中，对方依旧毫无顾忌地贯穿狭窄的甬，接著带来一阵猛烈的摇晃。

    不知为什麽，纳森尼尔表现一难得且少见的饥渴。

    赵先生当然乐意满足他……或者说满足彼此，但这样没日没夜地宣去，就算他正於发期，也不免有些吃不消，甚至多少到疲惫；在这迫不得已的况，赵先生终於忍无可忍地提了节制的要求。

    在这之後，纳森尼尔答应了他的要求，也确实作到了；只是取而代之的是，对方经常缠著他……并没有特别什麽，就只是一直待在他旁，无论他在什麽。

    赵先生有些不明白对方到底在想什麽，但是也并不排斥。有时在窗边看书，便用手指顺著对方的发，看得来对方喜这样，虽然竭力忍著，但躯每每有极明显的反应。

    即使在发期结束後，他们一直待在一起的这件事也没有任何改变。

    有时艾尔罗伊会用一不能理解的视线瞧著他们，但赵先生从来没有解释过什麽，纳森尼尔也没有。平淡的生活日复一日，终於有一天，艾尔罗伊算是真正大了，外貌变得成熟，甚至连都比赵先生了不少。

    依照惯例，艾尔罗伊终究是离开了。

    毕竟共同生活了那麽多年，赵先生多少有些惆怅，但很快就不再多想。对方的离开是一必然，毕竟艾尔罗伊跟一般的野兽没什麽区别，想要独立生活其实很正常。

    他们最终回到了只有彼此的日。

    雨绵绵的午後，躺在地毯上的纳森尼尔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