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嗯，这个事有蹊跷。”徐明应。

    “顾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徐明微垂，也有些为难的样，“我们在上混，对警察总要防著，而且不光是我一个人看见，几个兄弟也看见了。”

    “如果他和那个女人有问题，怎麽可能蠢到光明正大的和穿著警服的警察在大白天的饭店包间里吃饭。”

    喝了茶，顾淮站起来，“我去接人，这个事先搁一。”

    “顾先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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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听见你问帮里的事。”顾淮勾了勾嘴角，笑得邪气，“双蛇早上打电话来说是已经把警方打好，可以继续合作。”

    这样直接坦率的拒绝方式也只有顾淮得，警方知後恨得牙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没有实质的证据，贸然和对方起冲突是不明智的，尤其这个对象是顾淮。

    “可那女人是警察，会不会……”

    皱著眉打断徐明的话，顾淮的脸已经相当难看。

    “没有必要。”顾淮的脸上看不喜怒。

    **************

    刑云谦一上车就开问。

    “别想太多。”

    徐明，跟著顾淮了书房。

    徐明呼一，抬起正视顾淮。

    “会什麽？”

    如果不是为了保持帮派间的平衡，掉他倒还有可能。

    顾淮侧看了看，随即收回视线。

    “是两蛇打来的，要求再次合作，说是警方那里已经打好了。”

    作为一个曾经当过兵的人，刑云谦此刻的心的确有那麽一复杂。

    “事解决了吗？”

    思量了一，顾淮心里多少有明白，脸也稍微缓和了一些，“至於刑云谦这边我来解决，但有一必须肯定……”

    “免了。”顾淮皱眉。

谦脱而，“季非。”

    徐明挂了电话，然後转述给顾淮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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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也太小看顾淮了，前两天还把人拷局里，现在那人突然又说打好了一切。

    “顾先生，或许您应该问一问，为什麽他会和一个女警坐在包间里吃饭。”

    “恐怕是被警方收买了吧。”

    顾淮沈著脸，把徐明吓得咽了一气，正在思量要怎麽开时，就听见顾淮说，“我今晚会问他。”

    “先把我刚才跟你说的话跟大家说一遍，理智上他们应该能明白。”

    顾淮冷著脸哼笑一声，带嘲，“开玩笑。”

    刑云谦不屑的哼了声，之後似乎又想到什麽，有些沈默。

    巧合的是就在当天午，徐明再次看见刑云谦，然後向顾淮提见到了刑云谦和一个女人在包间里吃饭。

    可才过了两天，事又突然现转机，从警局来的合作对象竟然打电话过来主动要求合作。

    顾淮直接拒绝了对方所谓的继续合作，理由是不信任。

    徐明从顾淮中看到了信任，听见他用无比定的吻说，“我相信他不是卧底，就像我相信你和孙东平不会背叛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