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谁祸害他了？他自己作能怪谁？作为母亲如果不能把一碗端平，那才是祸害的本源，该扪心自问的不是沈桐，您该好好审视一自。”

    苏烈忍不住嘴说：“您的意思好像是怪沈桐？没搞错吧，他是受害者，沈槐那是咎由自取。”

    沈桐：“使用违禁药品，……那个未遂，应该就是三五年的事。”

    他毕竟不是那个和沈槐从小到大的沈桐，他也没被沈父打过，没被沈母区别对待过，所以虽然他不，但也不恨，唯一的就是沈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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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沈桐和苏烈一起动手了饭，沈母只吃了几就说累了，要回房间休息。沈桐帮她接了泡脚，又帮她把被盖好，在旁边坐着直到她睡着。

    “我怪谁了吗？”沈母突然笑了，“就算我怪了又怎么样，小桐你扪心自问，你从小在我们老沈家是缺吃少穿了吗？是没供你上学读书吗？你从小就不待见你弟弟，他会一次又一次犯错你也有责任！他是因为你才会变成那样，他就是迷上了你，他也是被祸害了呀！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他，我的儿可怜啊……”

    苏烈还想再争论，被沈桐拦住了。他知沈母心里不好受，纵然有错，这些年吃过的苦受过的罪也能拿来抵了。况且之前被沈槐带走的时候她还试图阻止过，那是真心实意的，他相信在沈母的心里对这个养有也有，只是被一些现实的因素蒙了尘。

辈算是毁了！早知就不该聚在一起过年，否则也不会这个事，都怪我，都怪我这当妈的糊涂！”

    “对，别想了，想想我，”苏烈掀开他的衣领，凑过去他颈间的气味，陶醉地叹，“真好闻，不愧是我的崽！”

    沈母压抑的绪终于爆发了，抓住苏烈说：“你再讲一遍试试！你个小孩知什么！小桐他本不是我老沈家的骨，我能养他这么多年已经仁至义尽了，养育之恩他不该报答吗？他就不该让着弟弟吗？我的亲生儿，第一次监狱是因为他，是他报的警！第二次又是因为他，是他引诱我儿！我儿也是一时糊涂啊！”

    苏烈：“对

    沈桐说：“您可以怨我，但是别为难自己。您听我一句劝，好好过日，等他来以后照样可以重新开始。”

    沈桐愣了一，这才知原来沈槐那件事是原版沈桐亲自报的警，难怪沈槐这么“惦记”他，几乎都到了疯的地步。

    沈桐叹了气：“不想了，想也没用。”

    “三五年啊，还要三五年啊，我的儿，还要在监狱里待上那么久……呵，三五年就三五年吧……”沈母哭到哽咽，她也不想再发疯了，坐回到台上继续盯那棵什么看都没有的枯树。

    苏烈是第一次住在这环境里，比学校的教职工宿舍还差一大截。唯一能让他安心躺着不逃跑的动力就是怀里的沈桐，小崽睁着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沈母念叨：“重新开始，重新开始……谁知这次又会被判多少年？”

    他问：“崽，还在想那狗东西的事吗？”

    沈桐摸摸他的发，开玩笑说：“整天蹭来蹭去的，你是属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