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呈这就破罐破摔了，一五一十：“我今天在云弧大厦面遇到的人是卢羽勋，我没跟你们讲，是因为我想跟他打听小沈哥哥的消息。他说，他说小沈哥哥去年冬天的时候就没了，小沈哥哥他死了！”

    许麓州吓得差崴脚，抓着杨呈的胳膊问：“怎么可能？无缘无故怎么死的？不可能的，你是不是听错了？”

    杨呈：“这事我怎么会听错，小沈哥哥是癌症，他在学校当老师的时候就得了，能撑到去年冬天都算了！”

    “他骗你，沈桐不可能死，沈桐没有癌症。”苏烈看起来波澜不惊，但只有他自己知杨呈的那些话对他打击有多大，明明是怀疑事的真实，却还是备不住浑颤抖，差掩藏不住。

    杨呈哭着说：“小沈哥哥的癌症不是卢羽勋告诉我的，我早就知了！烈哥，这件事我一直瞒着你，当初我在教学楼里亲耳听见小沈哥哥在和卢羽勋谈话，那个时候他肚里的瘤就已经是中期了，卢羽勋劝他去动手术，他不肯，说治愈的可能连百分之二十都不到，他宁愿不去治，不让你担心，他想让你安稳考。”

    苏烈：“胡说。”

    杨呈靠着墙，捂着脸说：“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怕你知他会死，怕你想不开，怕你看到他化疗之后变成鬼一样……烈哥，小沈哥哥是真的你，他跟你分手都是迫不得已，你，你别再恨他了……”

    苏烈苍白：“你胡说，明明是他无无义，是他甩的我，他不可能……”

    杨呈：“小沈哥哥不让我告诉你，我也怕，你们的那么好，他要是死了你能撑得住吗？烈哥，你要恨就恨我吧，我什么都知却一直瞒着你，是我对不起你！虽然知他会死，但突然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我还是没办法相信，也没办法继续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不起，我现在真的是觉得自己大错特错！”

    苏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本能地喃喃：“胡说八，你胡说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好好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这又不是拍电视剧，又不是写小说，怎么可能这么背呢？”许麓州眶红了，转向苏烈担忧地问，“烈哥，烈哥，你，你还好吗？你想开些啊烈哥。”

    苏烈：“卢羽勋在哪里，我去找他。”

    ……

    一个多月之后的午，沈桐正在和卢羽勋对峙，两人你瞪我我瞪你，谁都不愿意退让。

    “石剪刀布！”沈桐懊恼地拍脑门，“怎么把把都输给你，已经连输十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