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到了？肯这努力的得是什么样的男人，是神经病晚期吧。”

    沈桐烦躁，伸直了倒在烂木板上，又翻了个背对她：“不和你这没心没肺的人讲，这是个严肃的话题。”

    娓：“是啊，我是没心没肺，你们男人都有心有肺。”

    沈桐：“男人怎么了，是男是女连父母都不了主，我们又怎么能改变自己的属？”

    娓：“怎么不能，咔嚓一剪刀去不就改变了。呵，况且有的男的偏偏还天生就喜同，那连剪刀都用不上了，前面后面都能用，肯定比女人好玩儿吧！”

    沈桐：“你别说话带刺，你有什么不满的就挑明了讲，何必说这废话。”

    娓：“我跟你个阶囚说得着么，白痴！”

    沈桐：“说我是阶囚，我好歹还是有牢饭的阶囚，你呢？也不知谁才是白痴，大好的年华不去珍惜，跟着这些亡命之徒跑这地方来浪费青，你还真是个聪明人。”

    娓似乎并不生气，只是习惯挑了语调说：“用得着你？你是我爹啊，我爹都没资格我得到你指手画脚？蠢货！”

    “你这话好耳熟，从前别人也这么说过。但当初你爹要是能像我这样费心，那你还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地步。”沈桐转言问，“娓，你恨南山，是恨他不你，还是恨他男人？”

    娓冷笑：“我说过恨他吗？少自作聪明了。”

    沈桐：“你不恨他，那就是他。”

    “我叫你少自作聪明！你个白痴！”娓听见南山这名字就忍不住眉皱，几乎咬牙切齿，片刻之后却又黯然，“光我他个用，他妈的鸟人不我，他的……”

    沈桐：“你这么说的话我真有看不去了，你是怎么他的？你他的时候尊重他了吗？你睡别人的时候还没分手吧，为什么要那样伤害他？”

    娓爆一句：“你知个啊！”

    沈桐笑笑：“你跟南山也总是这样说话吗？”

    娓：“老娘愿意搭理你就不错了，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南山又算个什么东西，既然是个基佬当初就不该答应老娘的追求，嘛要在我了他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喜男人，老娘又不是他妈的化学试剂，专门供他测试取向用的！”

    沈桐平心静气：“娓，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