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者，也遍寻了许多珍贵药方，但都没有效用。傀儡一旦成型，一切都是无法逆转的。”

    “所以，总司令是想让我们成为傀儡军？”范映然不可置信，这一切太过于暗，超了他对于人的预判。

    前辈：“这件事非同小可，我相信总司令的初衷是好的，只是执行过程中被有心人利用。傀儡军团一旦成型，后果未知。你这趟还是回去，切记不可声张，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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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康：“所谓的见机行事，就是直接离开联？”

    杜康的用词从叛逃变成了离开，他的心很复杂，比起同，怀疑，更多的是压抑，漫天掩地的压抑。

    范映然：“回军中后，我一直谨慎行事，和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小心替换军用资。本来我是打算循序渐的，直到前辈的噩耗传来。你听说过钟晚风吗？”

    这名字对于陈咬之全然陌生，杜康却有所听闻。

    三十多年前，曾发生一起轰动联的冤案。联著名学者钟晚风被诬陷叛国通敌，被义愤填膺的殉难者家属联合残害，死状之凄惨让人不忍直视。虽然后面冤案平反，但一代学者就这样埋于六月飞雪里。

    “你说的前辈，是钟晚风？”杜康蹙眉。

    范映然。“叛国通敌？要陷害一个人，真是什么理由都想得来。等人死后再澄清，不痛不来一句调查有误，这天理王法都是一书废纸吧？”

    杜康：“所以，钟前辈在调查的时候，犯到了相关当事人的既得利益，被陷害了？”

    范映然。“不过钟前辈把我保护得很好，至少当时，我并未暴在不知名敌人的底。这才给了我充足的时间，找准时机，带领兄弟逃离联。”

    范映然最欣的，就是他在军中的威信极，当年自己那听起来荒谬可笑的观，竟然得到了众人的新任。

    “你当年就没想过站来举证？”杜康质问。

    范映然看着前年轻气盛的青年，笑着摇了摇。

    一束光恰好从窗外直来，照在了对面杜康和陈咬之的脸上，两人的面容变得模糊不清。但范映然知，每一张模糊的面孔里，都有他年少的傲气，桀骜，执着和冲劲。

    “我现在说，你估计也是半信半疑，更不用说当年了。一位声名显赫的学者，尚且能死得如此憋屈，我又算什么呢？所谓天才之名，大多时候徒有虚名罢了。”范映然说着，似乎因为沉闷，解开了衣服最端的扣，仿若解开了多年缠绕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