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在街上，我喊你，你都没理我。还有在满仓国时，你也不认…”

    猴熄了灯，借着微白的天，我尚不能看清他说话的表。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我翻了个，看着猴，：“这是他的命吧，他若不舍得割，四千神佛就都要死了啊，以一人之力救这么多人，想想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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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不知说什么了，想了想，小声：“那，也许…也许是金蝉自己心甘愿呢？他如此悲天悯人，心怀众生，他……”

    几乎一夜未眠, 然而, 我却没怎么有睡意, 有的只是对金蝉的心疼与敬仰。我想，猴一定也心疼他, 才会不回的追随着金蝉，护他西天取经。但除了心疼之外还有没有其他, 我分不清, 猴自己又能否分得清呢？

    “没有不喜。”猴和衣在外侧躺，手搭在腹，闭目淡声：“别想那么多，此事跟你没关系，是…”

    “嗯？”我撑起一儿神。

    第一次与猴同睡一榻，我本以为自己会局促，却没想到，阖不久便很快睡踏实了。甚

    等猴将幻境中的一切讲完, 天已经微亮。

    “是什么？”我撑起。

    猴：“因为…在十方幻境之中，自你走后，我看到了儿东西。”顿了顿，他复：“是关于金蝉的。”

    “自愿？”猴“哧”地笑了一声，就像他还知儿什么，但隐瞒没说一样，：“怎么可能呢？”

    西经一路, 每遇到一难, 几乎总有妖想要捉了金蝉去吃，说吃唐僧可以生不老。其言非虚。对于凡人来说, 其可以生。对于仙人来说，其可以避劫消难。

    “我……”我有些惭愧，垂眸：“自然，我不到金蝉那般无私，且莫说我不能让神佛避劫消难，让凡人生不死。即便可以，我也舍不得将自己的命搭去。”

    “……”

    “哈哈。”猴笑了，他抬手我的额，“没事没事。”

    “喜。”猴唤我。

    猴说，从十方幻境之中可知过去事。他离开明月楼后不久，误一地，无意看到金蝉在转世为玄奘，西天取经之前, 已经回过九世。彼时, 恰逢西天四千神佛遇到五百年一度的生劫, 并且在劫难逃。金蝉为了帮诸天神佛渡劫，不惜割削骨。

    第53章 五三

    “算了。”我摇，突然有些倦意了。打着呵欠，我往猴边缩了缩，轻轻阖上，不大想动。心里却想着，但如果是为了猴，即便是将自己的命搭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

    “唔，睡了？”猴见我久无动静，伸手帮我掖了被角。

    “我不信命。”猴没等我说完，：“我从来都不信命。”

    “他们是安稳了，可有谁想过金蝉？该有多疼。”猴枕着胳膊，不平：“当时要是我在场, 便是闹他个天翻地覆，也不会让那些老和尚动他分毫。”

    猴偏了，在半昏的晨光中打量着我，问：“如果是你，你会愿意？”

    我想起儿什么，又：“除非……”

    “除非什么？”猴眉尖轻佻。

    “是…”猴睁开，有些犹豫和挣扎。我趴回床上，翻了个与他一样平躺着，打着呵欠：“你要是觉得为难，就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