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无事。不是说了，他们本为一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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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大王取经快回来了吧？”一只小猴拽着我的衣角，仰问着。

    “快了罢。”我，卸肩上扛着的一麻袋草，额角的汗。

    通臂猿猴笑嘻嘻：“嘿，大王家里的，你来就来了呗，还带什么礼，这大老远的！”说着他接过麻袋，打开一看，笑容僵了一，：“哟，还是草。咱果山啥都不缺，草尤其多咧！”

    我便笑着：“猿猴将军，你有所不知，这些草是我自己爬灵山时挖的。它们受佛光普照，与普通的草不同，拿来熬了汤喝，可以延年益寿，治病呢。”

    “是吗？”通臂猿猴恢复了笑容，将麻袋给一旁的小猴，：“您之前和大王一起酿的酒，差不多已经到了年份了，可以拿来喝了。”

    我在石凳上坐，捡起一个果，在上，咬一，边嚼边：“那个不急，等大圣回来一起喝才好。酒这东西，越搁的年，越香越好喝。”

    果山在数年前被砸了个七七八八，但经过猴们的同心戮力，加上我偶尔也过来帮衬帮衬，如今已经重建完毕，恢复了旧貌。

    猴的孩儿们虽然大多数都比我的年岁还大，但他们都愿意将我当猴一样看待，极为尊敬。数年来，我也习惯拿他们当小辈儿看待，在自己的能力之余多多照拂他们一。

    “我家大王能讨到您相公，真是有福了。”一个还没全的小猴撅着红过来为我添茶。

    看她乖巧的小模样，不禁让我想起五百年前在十方幻境中的自己，也是这般浑圆的小团。于是，我将她抱到膝盖上，又拿一块金丝糖给她嗉着。

    那糖是我受邀去大雷音寺听如来讲经的时候，他老人家给我的。本来有三块，但另外两块我在家闲着没事儿时，嘴里嚼了。本还想给猴留一块尝尝，又一想，他看起来也不像是吃糖的人，便作罢了。

    只是听禅念经没意思，我对如来他老人家坦言，说我听不懂经书，请他次再有什么法会，别再叫我去了。在场的都是神、佛、仙，只有我自己是个小妖不说。人家说到经书都能谈上两句，我却大字都不识几个，岂不丢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