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过，此印，为何会烙在他上？”

    “你知什么？”本仙君望着他，淡声：“杨戬，你想对我说什么？”

    杨戬：“你去问他罢，你二人之间的事，从我一个外人中讲来，终究不好，而且你也未必肯信。我只告诉你，两千年前大法会后，本君曾与猴大战一场，他不求别的，但求一死。”

    “什么？！”本仙君一震，后退一步。

    “自然，他死不了。”杨戬，“猴生受了本君三千九百八十一刀，上无一完好。本君问他为何执意求死，他对我说，他此生最悔两件事，一件是，徒有一双火金睛，另一件则是，他当初不该销毁生死簿。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所之人近在前，却相顾不识；亦不会如今相隔，相伴黄泉这旁人起来如此简单的事，于他却永远都不可能实现。”

    “他……”本仙君咙突然有些发，连说句话都是痛的。

    杨戬将啸天犬往上托了托，最后看我一，：“猴以前边常跟着一位小妖，跟你同名，也叫喜。不过，那人早在两千年前便魂飞魄散了。咳，丞显君，我的意思…你应该能懂罢？”

    “……”本仙君自然懂得，杨戬是在暗示本仙君，别被猴当成旁人的替了，自己却还乐在其中。

    可杨戬又怎知，本仙君只是换了张脸而已，“喜”即是“金喜”，我，亦是两千年前的那只妖啊。而杨戬中所言，“相顾不识”指的或许是猴追我来，在桃林中我化回原躲他的事，至于“相伴黄泉”…猴是想……

    本仙君突然不敢往想了。这些年，本仙君从来不敢奢望过，猴对我哪怕有半分真。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定是。本仙君如今，算是彻底怕了他了。

    见本仙君神悲戚魂不守舍，杨戬言又止，最后叹了气，：“丞显，本君言尽于此。这终究是你二人之间的事，有时间，你还是与他谈谈罢。”

    “不劳真君心了，我与大圣之间…早已扯清了关系。”本仙君略微颔首，扯一抹笑来，：“您家狗还病着，您快走吧。”

    杨戬，不再多说，抱着啸天犬走了。本仙君的心思被杨戬几句话搅得烦，竟忘记童还在南天门等着，自个儿先回西山了。

    等本仙君回到家，看着半拉房屋的废墟，满山的破破烂烂，一竹节断的断，劈的劈，前突然浮现不久前，猴挽着袖，手脚麻利地帮本仙君修屋的场景。他额角的汗珠晶亮，本仙君甚至还拿帕浸了凉，亲手为他拭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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