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树了，但除了你之外，似乎没人认我来。”

    “因为只有我一直相信，你一定会回来啊。”猴笑了，他说地极轻松，但我知一千年的等待并不会多么轻松。

    本仙君轻咬，没有说话。

    猴又：“但虽然一直相信着，仅凭同为金桃，我尚不敢完全断定是你。后来又见你飞升时的模样与以往不同，便更加…”他有一些哽咽，摇摇，低笑一声，“那觉我不知怎么描述，总之…就像当年亲看你在我面前消失那般，仿佛自己一千年的持是一场梦。突然之间，梦就醒了。当时我就心想，完了，这人不是我的喜。怎么办？他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本仙君眶有些发酸，于是忙将瞥向一边，装作看路边小摊的样，不去看他。

    “不过还好我这人有些偏执，一般不撞南墙是不会回的。”猴故作轻松地耸耸肩，继续：“后来我就跟了你一段时间，还问了你的名字。你说你叫喜，又喜吃桃酥，我才有些信了。而最终确定，则是在老君的兜率。”

    “兜率？”本仙君一怔，回看他。猴许是见我眶红了，微微一愣，随即弯了弯嘴角，轻轻牵住我的手，：“是啊，为了让那老儿同意请你参加他的开炉会，我可是费了不少呢。”

    本仙君涩然：“原来是你……”

    “可不是我呢。否则你以为那老儿会邀请你这个连封神榜上都没有名字的小神仙吗？”猴笑：“直到你祭般若铃，我才敢相信真的是你回来了。而之后在柢山一路，你腰上的伤或者时不时跟我别儿小别扭，每一次，都让我越发笃信。只不过那时你总说自己不记得我，我便以为你是真的忘了。”

    “我就是忘了。”本仙君。猴凑过来笑问：“真的？”

    本仙君躲他，：“假的。”

    “呵——”猴：“是我笨，早该想到你只是找借回避我而已，岂会真的忘了一切。”

    本仙君：“你是笨，而且还讨人嫌。为了保护我，被人拿无字天书诓着去西天取经。明明心里喜我，嘴上却说一些伤人的话。甚至和金蝉串通起来伤我的心，看我难过也不来安一。你臭病多着呢，三千五百个！十万八千个！”

    “是，我不好。”猴着我的掌心，苦恼：“可我也不是一无是罢？也许还有一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