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本仙君不甘示弱地伸手去摘他的护腕，又动作凌地去扒拉他的护额。结果了半天没来不说，反倒扯疼了他的发。本仙君有些窘赫的红了脸，睁开来，抬手认真去取那个碍事的玩意儿。

    辗转到了岸边，等不及上岸，猴便手指一挑扯掉了本仙君的抹额。

    “不可以么？”猴凑过来，轻轻吻了一本仙君的嘴角。他拉过我的手在他心，：“我说过，你若喜，我愿留。我与你…同在。这话，我一直记得，你呢？”

    “怪我。”猴竟没反驳，他抵着我的额，不知究竟是在说这次溺还是在说其它，轻声：“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不是的。”猴，他握着我的手攥他的心，“只要你愿意相信他还活着，他就在我心里。”

过气来，：“还不都怪你看书迷，连我睡着了都没发现！”

    “留…哥哥，我心…悦你。”本仙君好好一句话，被猴成了几才说开。印象中，本仙君还是一次如此直白地对他说这话。而且怕一次不够，于是又说了一遍：“留哥哥，我心悦你。”

    本仙君心中一，抬眸看他，：“大圣，方才那句我是说笑的，你不必当真的。”

    “喜，我好想听你再唤我一声留哥哥…”猴望着我，金的瞳仁里闪烁着期待，他捧起本仙君的脸，声线微哑：“就像以前那般，可以么？”

    “为我死，才为我生……”本仙君重复着这句话，些许茫然地看向猴。而他低落的吻似乎在回答着这一切。

    “我……我自然记得，我怎么会忘了呢？这是留哥哥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也是在过去两千年里，我念起最多的一句。”本仙君一时悲从中来，凄声：“可是…回不去了，我忘不掉过去，却也回不到过去。无论我怎么努力想要忘记那些，重新开始，总有一个瞬间又让我想起它来…”

    “……”本仙君收五指，受着猴的心。他说话的声音似乎与心声响成一线，“你也一样…在我心里。他是为你而生，也是为你而死。同样，他为你死，却也为你生…”

    这一刻，我想到了柢山的雪落在角时的微微凉意；想到了更久以前在果山时留哥哥救我修罗场，之后他拥着我一起倒在地上，林风送来的清凉。

    “……”本仙君一怔，张了嘴，却好像有什么梗着，没能发声音。以前？多久以前呢？两千年太久，还回的去么？

    若这便是我一直追求的，我想这一刻，我终于得到了。我心悦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从未变过。至于将来，我想，应该也不会再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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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仙君：“可你只想有什么用，你又没说。你不对我说，我怎么知…唔嗯…”

    猴中笑，倚在岸上环着本仙君的腰，极有耐心地等着我为他宽衣解带。

    本仙君这才注意到方才猴怕我折到腰，一直是自己用后背抵在岸边的石上承力，同

    “我知的，我都知。”猴不无心疼：“别哭啊傻瓜，很久以前我就想对你说了，我也你。”

    本仙君阖上睛，不大熟练地回应着他。猴许是张了，竟也笨得够呛，好几次牙尖都磕到本仙君的嘴。不过本仙君瘦心宽，不跟他计较，全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