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困难。”宋朝雨坐在他边，给他指：“有些还被药控制，神失常。毒的，自杀的，大有人在。”

    燕桢开始发抖，拿不稳照片，宋朝雨替他拿过去，图案朝扣在一旁。他揽住燕桢的肩，抹掉他脸上半的泪：“我不是要吓你，就是想让你知，这行后全而退有多困难。燕桢，别跟你名字一样天真。”

    燕桢脊背发凉，心里极了。他设想过卖之后的境，只是没想过真实的况，竟然会这么令人心寒。

    “燕桢，”宋朝雨开，打断他的神，等他望过来了，便认真：“你跟着我，哪儿都别去。一个月之后，我钱给你手术，好不好？”

    燕桢睁大了，难以相信，小声：“要很多钱……”

    “我得起。”宋朝雨倾吻了吻他的嘴，“咸的。”

    这对燕桢来说算是天上掉馅饼了，他本来就对宋朝雨有好的，跟他上床那么舒服，还有钱拿，而且看这样，他也不会折磨自己，没理由不接受。

    “你可别后悔……”燕桢抹抹脸，钻他怀里。

    “不会。”宋朝雨单手拥着他，掂了掂他乎乎的，叹气：“离了我，谁还会在床上这么顾着你啊？”

    他蛮喜燕桢的，韧的小朋友，畸形怎么也不能算是他的过错，苦果却全让他一个小孩给吞了。

    宋朝雨去年从警校毕业之后一直在刑警大队，拿几千块钱工资，但架不住家里闲钱多，又不他，他给燕桢个手术还是绰绰有余的。

    燕桢虽然脾气直，但还是很乖的。一个月，是宋朝雨给他的期限，也是给自己的期限。到时候他估计就玩腻燕桢了，两个人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犯不着心谁。

    但现在，他得先抱着燕桢好好睡上一觉。

    第3章

    生钟使然，宋朝雨一大早就醒了，睁旁边就是沉沉睡着的燕桢。

    他近两年很少跟人过夜，约完都提了就走，冷不防在枕边看见个小少年，都没大有实。

    他闭，再睁开。

    燕桢还躺在旁边，睡得毫无防备。

    宋朝雨这才笑了，分开他双，将晨的官抵在他红的，缓缓。两人都分了些，他就着开一儿，燕桢也睁开，茫然地望过来，“宋哥？”

    “嗯，宝贝儿。”宋朝雨嘴角还带着笑，亲了他有起的，“会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