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当初定的一个月期限，还剩一个星期了，越是迫近，燕桢就越是心烦。他每天都抱着靠枕窝在沙发里想事，想手术会不会顺利行，想以后能不能再和宋朝雨见面，就算是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也希望再多维持一阵。

    “你好讨厌啊。”燕桢听他的得意来，气得要死，转而去摸前方的。他沾了抹在上动，缓和了些，分心问他：“你在忙什么啊？”

    端显示正在输，他赶在燕桢回复之前补了一行：你上三张嘴，我会一个一个撬开，等着吧。

    “没得办，”宋朝雨勾起嘴角，“等着哥回去你吧。”

    像一张有意识的嘴，自发把手指了去，似的不断吞吐，他轻：“没有玩……”

    他很想要，可是又没有自的心思，只能盼着宋朝雨快回家。

    “真忍得住？”他听着燕桢的鼻音，被箍得胀痛，了烟转移注意力，“小娃。”

    宋朝雨光看这几行字都能想象到燕桢纠结的表，心大好，回过去：当面跟我说。

    Lithops？？：我想跟你说个事

    Lithops？？：宋哥

    Lithops？？：不说了！

    “宋——”

    他第二天回来，提前跟燕桢报了地，刚火车就找了个借溜了，从人堆里确捕到他的小兔，拐了七八个弯才找到个人少的巷，脱了上带兜帽的黑外，一把罩在燕桢上。

    他听见一阵和布料的窸窣声，接着问：“摸到了没有，是不是像馒一样，又鼓又。”

    组里传来信儿说人在楼酒吧面了，宋朝雨掐断电话门，走在路上编辑了一条信息发过去，“真他妈想你，宝贝桢桢。”

    他把烟夹在指和中指，在吞云吐雾间说了一堆词浪语，燕桢很有觉，就要了，可始终差了一，到不了，哭着问：“怎么办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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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嫌疑人是个gay，宋朝雨临危受命，哭笑不得，了两杯Wild Turkey坐着瞎侃。那男的估计是好这，没多久就让他勾得五迷三，当场就要去开房了。

    宋朝雨恶心死了，收工之后拒绝了吃夜宵的邀请，回宾馆洗澡，来时看见手机屏幕亮了，他草草了手，开微信查看。

    “嗯？真不是？”宋朝雨轻笑一声，听得燕桢抓心挠肝的，“这两天有没有偷偷玩？”

    Lithops？？：哎呀 太矫了 打不来

三天。他每晚都梦见宋朝雨翻着样他，醒来以后都透了。

    Lithops？？：我也想你了

    “又在走神了？”宋朝雨锐得可怕，有些不悦了，“桢桢，把掰开。”

    燕桢迟疑地抚上去，那个他平日羞于启齿的位正一张一合，滴黏腻的。他掰开两，被里的火惊得手一抖，反驳也听不底气：“……不是！”

    他环上燕桢的腰，把他搂

    “没忙，在摸鱼。”同事都蹲隔房间打牌，宋朝雨就指着这时间跟燕桢通个电话，刚说完门就传来响动，叹了气，“现在要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