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上众人的心神。

    最多不过个去往沙漠与宋国边界的指令，其他只要不是肆意为恶，便一切任由众人也就是说，原本该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哪里想到这些人依原本的习惯行事，竟会是这么……怪异。

    “其实也算不得多怪异。”叶孤城，“观那白衣女行事，青书还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宋青书想想，也是。

    若是那白衣女，倒的确能调丨教这样一群训练有素的属，即使在这艘孤零零独自在沙海中航行的小小沙舟之上，也能随时为她提供便利而奢侈的服侍和享受。

    “可惜如今都便宜了我们。”

    宋青书不带任何嘲讽意味，只是单纯的叙述。

    说着，他抬手掀起纱帐，“阿城，请？”

    叶孤城微微一怔。

    转迎上宋青书笑的双，面上的怔又很快褪去，换上淡淡的笑意。

    “青书，请。”

    ***

    宋青书和叶孤城脆坐在纱帐里对月畅饮起来。

    石观音带上沙舟的酒滋味自然是极佳的。

    明亮的月光，沙舟如御风而行，飞快过平缓的沙面。

    两边的景因一成不变而显不飞速后退的模样。

    对普通人来说已经有些刺骨的沙漠夜晚的寒风，对此时的宋青书和叶孤城来说，却只能算是拂面微风，只能偶尔撩动两人的发梢衣角，除此之外并带不来什么冰凉骨之。

    宋青书不饮酒。

    唯有矮几上摆放的几样用大漠特有的手法烹饪的能稍微引起他的兴趣。

    而叶孤城虽能畅饮，但对酒也没有如许多江湖客一样的独到钟，见宋青书无意多喝，便也慢了斟酒的动作，只坐在一旁陪他随意吃些东西。

    对他来说，这是很新奇的验他难得能这样安静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只懒懒倚在垫之中，虽仪态依旧从容优雅，但却从骨里透闲适悠然的意味……

    宋青书也不刻意与他搭话。

    依他来看，叶孤城如今这般表现，远要比两人初见时更契合修真者应有的心态。

    于是，原本还有一句没一句随意闲聊着的两人，慢慢地，都不再说话了。

    宋青书偶尔夹些吃送嘴里，半躺在垫里悠哉游哉仰望浩淼的星空。

    叶孤城则沉默坐在他旁，神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