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其他暂且不论，宋青书只想知这样的武林门派是怎么在无数次王朝更迭之中，顺利存活来并且直到如今依然能秉持传统“代天择主”，还被武林上歌功颂德，人人心向往之的。

    就没有一个君王在上位以后，对其心存忌惮，想方设法试图除掉这样一个能动摇朝廷统治的存在的么？

    宋青书是不信的。

    可事实却是，慈航静斋时至今日，依然屹立不倒，而从有记载开始，这片还叫“隋国”的土地，在此之前，已经过数次朝代更迭，其中，慈航静斋数代传人的影不时没，从未消失。

    所以这说明什么？

    要么所有皇帝都是傻的，要么……

    慈航静斋的手段令他们不得不收起所有的算计和忌惮，任由她们隐在暗，每逢世，便她们的规矩来上这么一代天择主的大戏……

    前者会让人质疑这片土地怎么还会是大陆上大国之一，后者，却让人细思恐极。

    宋青书虽不会“恐”慈航静斋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一猜师妃暄的真正份。

    所以他才会发那声嗤笑。

    他笑的不是师妃暄的存在本。

    而是师妃暄、是慈航静斋的理念。

    所以说，这些自认为戒嗔戒痴、六清净，结果却哪一都算不得清静的个别佛修哟……

    本也不佛，何必又要以佛自居？

    宋青书因个人际遇，对这样的“伪佛修”最是看不上。

    嘴上说得再好听，将佛法研读得再通，又有什么用？

    心都不是颗向佛的心，表面功夫得再足，不过也是给他人看的。

    实际上？

    心的丨望，比起那些不修佛法的，恐怕也没少去多少。

    心中默默又鄙视了一把某些佛修，宋青书看着师妃暄直到这时，也依然不肯转过来的背影，挑起嘴角，微微一笑：

    “开怀倒不至于，只是，阁所言，确有几分好笑。”

    见师妃暄闻言，瞬间绷直背脊，似乎想要立时声反驳，宋青书顿了顿，却没有给她开辩驳的机会：

    “我乃他国之人，初来隋国，对此地无甚了解，不知阁之名，亦不知这位秦王之名。只是，理我却是懂得的。”

    “阁向秦王请教为君之，是以什么份？又希望秦王以何份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