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一堆连着起来，组成一个大的圆形，和天上的圆月辉相应，用来纪念我们的祖先。”

    冰川之地一直是其他五族的禁忌之地，这个地方鲜少有外人踏。两人慢慢走近，那些载歌载舞的人群渐渐开始嘈杂起来。

    少女们举起聚拢的，少年们抬起结实的手臂。有的向斯年示好，有的则是一脸恶意。

    “你们心中真的只有恶魂？”

    嘲天接过一个臣民送过来的月饼，随手递给了斯年一个，“你觉得呢？”

    “讲真的，纵观幻天大陆，谁没有恶魂。你们这里，恶魂我发现了，魂也不少，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和外面的人没什么区别。”

    嘲天笑着摇，“谁知呢，说不定只是因为期囚禁，将磨平了。”

    “也有可能是天太冷，打赢了也没什么好资源，脆不打呢？你离开过冰川之地吗？”

    “我的无法离开，但我修炼了幻影大法，可以让我左右境外。你还记得那团黑雾吧？那就是我的幻影。”

    “所以妖族公主其实是你杀的？”

    “那倒也不是，只是从后面帮了那个少年一把，扯着妖族公主的影将她的要害暴那个少年收。”

    “那个妖族公主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很多人族隶，现在死在人族手里，正是应了那句‘善恶到终有报’。所以你一开始是打算让五族大趁机窃取五神，从而破掉冰川结界，带族去？你又怎知去了会是好事？”

    “那也总好过在这里，我们冰不是天生抗寒。每年心生的冰里，只有一半能扛得住严寒活来，剩那一半就算勉靠辈的修为加持活来，也会在之后寒风的慢慢侵蚀死去。光生就要遭受莫大的痛苦，这是哪个族会有的？龙族过于大，所以面临绝的困境。人族过于弱小，所以你们的繁衍力最。可不你们哪个族，起码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生存环境。”

    斯年很少能在恋人中看到这执着的光，反正就算他想怎么，斯年也打算帮定他了，更何况他还是系统的局座大人啊。

    在虚空中随手一握，他将碎空剑取到了嘲天手里，“碎空剑，给你。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嘲天顿住了脚步，他没想到斯年竟然真的如此轻易便将碎空剑给了他。接过碎空剑，他看向斯年，“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