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对方探过来的手，林椰掀起问：“你要嘛？”

    江敛面淡淡，说话吻却稍有缓和：“看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林椰想要站起来，却仍觉得四肢松无力。索自暴自弃，脑袋垂落抵在他肩，轻嗅对方领的沐浴香味，心不在焉地答：“没烧糊涂，快要饿糊涂了。”

    队友们顿觉虚惊一场，温免立刻：“我说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原来是没有吃早餐。”

    他们的练习不得不临时中止，温免去堂替他买早餐，程迟和祁缓继续吃没有冷掉的早餐，颜常飞躺在地板上闭。剩林椰与江敛两人，前者靠坐在墙边等早餐，后者去窗台边拿喝。

    教室瞬时安静来，竟无一人说话。

    余光瞥见江敛站在窗台前喝的侧影，以及对方吞咽时动的结，林椰脑中陡然浮现那晚在教室中的细碎画面。也是在那个窗台上，他大汗淋漓地坐在江敛怀里，手指在黑暗中意外摸到了江敛的结。

    仿佛是发生在昨天，甚至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是哪只手的哪两手指。林椰垂睛，意识地抬起左手的大拇指与指，指腹相叠轻轻挲而过。

    一秒，他用右手住那两不安分的手指，了燥的嘴，抬朝着江敛的方向开，声音不不低：“我也想喝。”

    江敛听见了，拎着瓶侧过脸来，“哪个？”

    林椰眯辨认片刻，抬手指向他侧，“蓝那个是我的。”

    江敛放手中瓶，弯腰提起窗台边的蓝杯丢他怀里。林椰握着杯朝他摇了摇谢，拧开杯盖仰喝，余光扫见江敛在自己侧曲坐。

    林椰喝完，没和对方搭话，又似才想起来一般，侧从袋里摸另一块巧克力，撕掉包装纸，低一叼住巧克力的小半截。

    包装纸飘飘然然而，落在江敛的手边。他起支离破碎的包装纸扫一，很快想起那数天前在教室外的楼梯上，从林椰袋中摸巧克力的画面。他将指尖的包装纸作一团，问得漫不经心：“你低血糖？”

    林椰叼着巧克力。

    江敛却不再说什么，目光落在他脸上，“巧克力好吃吗？”

    林椰咬字模糊地答：“你之前没吃？”

    “没吃。”知他是在问什么，江敛神平常，“巧克力给明让吃了。”

    林椰：“如果你要尝，次我可以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