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所有人都换上了贴有名字贴的新队服。林椰昨晚没有洗发，早上起床发现发被枕压得糟糟，门前随手拿起摆在桌边的白球帽上。

    教室里寥寥几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餐，江敛和明让都没有来。林椰昨天去拍广告落学习度，特地早起过来追度。

    他只脱羽绒服没有取帽，着歌词本坐在靠走廊的窗台上练习歌词。江敛与明让路过窗外，明让曲起一手指，从他后轻弹他的后脑勺，在他回的那一刻笑：“好努力的弟弟。”

    恰逢林椰有一段合唱分唱不对正确的调，他单手撑在窗框上，着歌词本大半边探窗外，“能不能帮我找一正确的调？”

    “你替他看。”明让接过歌词本顺手递江敛手里，转从前门踏教室，直奔教室中间吃早餐的几人而去的同时，中还在念叨，“你们吃什么好吃的呢？也给我尝尝。”

    江敛也了黑的球帽，垂扫过手中的歌词两，靠在窗边朝他轻扬示意，“你过来一。”

    林椰又往江敛那边凑近几分。两人的帽沿迎面撞在一起，林椰偏了偏，将自己的帽沿从江敛额前错开，余光却陡然瞥见，江敛帽右侧的边缘有一片小小的白字迹。

    他凝神看去，认来那是江敛的名字拼音首字母的大写。

    他心中一，继而想起自己上这偶尔会代门的球帽还是江敛的。他回忆片刻，却始终记不起来，自己有没有在上这帽上翻到过任何江敛留的记号。

    窗外的江敛抬起歌词本敲在他的帽沿上，“听清楚了吗？我的话。”

    林椰堪堪回神，“什么？”

    江敛不快扬眉，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讲解，“现在听明白了吗？”

    林椰明白了。

    江敛将歌词本还回他手中，“你唱一遍。”

    林椰依言放缓声音唱了一遍。

    江敛拧起眉来。

    林椰亦从转音中听明晃晃的不对劲来，有些疼地自语：“这个转音好难。”

    语气中还夹裹了几分耐心失的浮躁和抱怨。

    江敛似笑非笑地抬，“你在跟我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