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耳一直通到后颈，连脊椎尾骨都酥了去。

    “！”白宿整个人几乎是弹起来的，一把把睛上覆着的抹额抓了来，正对上01那张厚颜无耻的脸。

    “怎么了？”01笑了起来。

    “你……”白宿很难形容刚才的觉。

    “耳朵是，宝贝。”01凑近了他的耳侧，又去跟他的耳廓厮磨，“你不知？”

    “我知。”白宿只是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

    “女朋友碰过？”01脸上还是吊儿郎当的笑，睛却略微眯起来了，“还是男朋友？”

    “理发师。”白宿瞪着他。

    “哦，”01不不慢地说。“那次换个你不知的。”

    他说的云淡风轻，好像刚才的事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白宿张了张嘴，耳边的红还没有褪去，说的话却还是不咸不淡：“……你倒是知得清楚的。”

    “我被病毒改造过，不是正常人类。”01笑眯眯地说，“我知我所有的信息和状态，所以……”

    他搂着白宿的肩膀，压低了声音：“我也知你的所有……”

    白宿一次发现，两个人是同一个人这件事，简直糟心极了。

    第二十三章

    白宿这人，懒是真的懒，但在拍戏这件事上面，也是奇的认真。

    影视城离市区十万八千里，白宿一演员都住在附近酒店，白宿跟01的房间挨着，每晚一件事，就是揪01去背词对戏。

    他自己的戏要抠，01的戏他也要盯着，哪天通告他俩没戏，他能跟01一天都窝在房间里，翻来覆去地演那几场。

    01的力早就超越人类范畴，就算是不睡觉对他也没什么影响。白宿力有限，有时候白天拍了一天，晚上自己对着词就睡过去了。

    01就负责把白宿扛到床上，盖好被，把灯关了。

    最近在阿炎的提醒之，他甚至学会了视白宿的肤状态，给他糊张面，然后再自动自觉躺在边上玩手机。